还有代人签到,好死不死被老师点起来示范安全套的用法,方得月已经能做当着几百号人的面用安全套吹气球都脸不红心不跳。
景哲拉开门,佯作镇定,“好了。”
他心想,哼哼,小方你还是太嫩了点,安全套算什么,哥哥多得是你没见过的东西。
景哲的床过分大,一只枕头显得太凄楚,于是上面摆了五六个造型各异的枕头,方得月看了扭头面无表情问他,“平时这张床会有五六个人睡吗?”
“怎么可能!
就我一个人!”
景哲跳起来,“我虽然是个同性恋,可是我是个很检点的同性恋。”
虽然有很多段关系,可是每段关系他都是真心付出,忠贞不二的,蒲苇纫如丝,奈何磐石说移就移。
“哦。”
方得月伸手抓了一个枕头,爬上床,这张床比他想象中还要软,直接陷下去,让他愣了一下。
景哲这张床太久没第二个人上了,看得自己都有点脸红,上了他的床就是他的人,但是小方可不是他的人。
他故意大声地说:“我去洗澡!
小方你先睡吧!”
他拽起睡衣就跑,哒哒哒地在走廊响了一路,又折回来扒在门边对方得月说:“小方你放心,同性恋也不是是个男的就会扑上去的。”
他可是个正人君子,是个很纯情的同性恋。
方得月说:“哦。”
他伸手摸了一下,分辨不出景哲充满仙气的房间里哪个才是灯的开关,“那你帮我关一下灯。”
他滋溜一下躺下了,留给他一个背影。
景哲笑了笑,在门边摁下了开关,只留着一盏昏黄的夜灯,“晚安。”
方得月真的睡着了,也许是因为景哲留的一盏夜灯太催眠,床太软,或者他今天太累,他一合眼,立刻沉入了黑暗中,做起梦来。
梦里他在医院,拿着缴费单,怎么也找不到收费处,在青蓝色的冰凉瓷砖的走廊里如同游魂一样走来走去,单子上打印的浅色数字怎么也看不清,是二十万?还是两百万?
背包里的钱非常沉,压着他一边肩膀往下坠,骨头疼。
方得月惊醒,立刻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了。
景哲这个大骗子。
他咬牙切齿地想。
他被景哲从背后整个搂在怀里,横在胸前的小臂肌肉很坚实,挤压得骨骼咯吱咯吱响。
方得月咬着牙要挣开他,没想到他睡梦中力气那么大,方得月比他小一号,被他嵌在怀里像是一只快煮熟的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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