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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晟舔了下犬齿,声音却还是温柔的。
“嗯,那我们明天早上见。
今天有吓到你吗?”
温故:“有。
但更多的,我有些难过。
我找不到可以帮您的办法。”
迟晟笑了一下:“你在我身边,就已经是在帮我了。”
温故也笑了一下,也只是一下。
“上校,我想我还是暂时不搬过去了吧。
关于命定这件事,我还要跟丁满请教,等我能控制自己不去影响到您的魂力,再搬过来吧。”
迟晟又舔了下犬齿,旁边的仪器锐响不停,迟晟的手臂猛地一横,拔掉了仪器上的检测极。
医护们见状面面相觑,随即不约而同暂停了手里的工作。
然后迟晟才回答温故:“好。”
温故:“那,我们明早见。”
迟晟:“嗯,明早见。”
挂断电话,迟晟兀自坐在那里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他问旁边的医生:“丁满呢?”
医生:“应该快来了。”
话音刚落,丁满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里面穿着宽松的居家服,外面套了一件白大褂,本就自然卷的头发此刻爆得更夸张了。
显然是刚从床上起来的。
“上校。
您找我?”
丁满走到迟晟的跟前,视线快速扫了眼旁边地上掉落的极片。
迟晟俯视着她,问:“谁让你告诉温故我的病情的?”
丁满仰望着迟晟,不卑不亢。
“因为您和他‘命定’的关系,不让他了解清楚的话,之后只会对您更加不利,您的魂力暴动,也会反噬到他。
“并且,我认为作为您认定的伴侣,他应该知晓这些。”
迟晟的眼神没有丝毫的动摇,他没有反驳或承认,而是警告丁满。
“不要再有第二次自作主张。
我同意让你们进来,是让你们拿东西的,不是让你们干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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