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随后便答,“我不忠贞。”
见月:“……”
对爱情忠贞干嘛呀,我要对你忠贞。
这是后来江畔跟见月说得。
这话让见月多吃了两碗饭。
吃过饭,孩子留在家,江畔和见月则去看雪。
孩子是由赵翠萍与江庆和看着,自从江畔在这里扎根工作,两位就时常来,可以毫不夸张的是天天来,总是以各种借口接近江畔。
因为他们觉得这个江畔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江畔是在某个午后,跟赵翠萍他们恢复亲近的,她在睡梦中醒来,忽然就很想妈妈,然后她看到了锅里热着的饭菜,又看到了在院子里打扫卫生的赵翠萍。
江畔没说话,一直看着,或许,赵翠萍从她身上寻找女儿的影子,而她也从赵翠萍身上寻找妈妈的味道。
村里的黄昏容易让人回忆往事,踏着夕阳,踩着残雪,江畔想起从前,她没穿越过来的时候。
那个时候的她,那个时候经历的事,那个时候遇见的人。
江畔又想起刚穿越过来的那段时间,再想想现在,心中不禁百感交集,最后视线锁定与她肩并肩走着的见月。
“老看我干嘛?”
见月注意到江畔炙热的视线,不免问出口。
江畔说:“当然是看你长得好看。”
见月切一声,停下脚步,伸手去捂江畔的眼睛,“不给看。”
江畔站定,笑着问,“看还犯法不成?”
“对啊。”
见月笑着回。
江畔拿开见月捂住她眼睛的两只手,看着她,目光灼灼,“那这样是不是就合法了?”
说罢她拿出了一枚戒指。
见月绽出笑容,那种幸福的笑,热泪盈眶的笑,却说着调皮地话,“哇,一看这戒指就老值钱了。”
“有眼光,专门定制,挑的最好最贵的钻石,全世界就这一对。”
江畔配合她的调皮,“必须老值钱了了。”
见月却听到了重点,“等等,所以,你的意思是求婚戒指和结婚戒指是同一个?”
“??”
江畔嗅到一丝危险,弱弱问,“不是同一个吗?”
见月猛然抬头,眼睛瞪得圆溜溜,“江畔!
你想气哭我是不是?”
江畔这回明白了,原来求婚戒指和婚戒不是一个,赶紧补救,“今儿求婚不算,我再准备个戒指重新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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