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表示赞同,“您说得没错。”
像原主那种没钱又爱慕虚荣的优良品质,江畔的身上一点都没有,她果断拿了身份证和她那份离婚协议书,然后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那个,这身衣服我要是脱下来从这个门走出去,怪不好意思的,况且很有可能会被警察叔叔抓走,最重要,对见家名声不好,所以我能穿着走吗?”
见爸爸:“……”
此刻,见广涛只觉得这个江畔有病,之前拿见家当提款机,现在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您不说话,我就当您同意了。”
江畔礼貌一笑,然后在见广涛的错愕下,特认真的写了张欠条。
欠条内容是关于她穿的这身衣服。
见爸爸的表情不仅仅是错愕了,甚至有点恍惚,拿着那张欠条也忍不住嘴角抽动。
她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见爸爸震惊中带着不可思议。
江畔自我满意,离婚协议书签了,欠条写了,这下可以光明正大的离开了吧。
不过,她多少还是有点觉得对不起见月。
毕竟,已经跟她滚了床单。
江畔是个比较传统的人,在她的爱情观里,跟那个人做了就要对那个人负责。
因此,她觉得对不住见月。
可这份对不住是注定的了,作为穿越者,她穿成个糟糕的角色,带给见月的是痛苦。
唯有离开,对见月好,也对自己好。
临走前江畔本想看一眼那个跟她莫名奇妙睡了一觉的姑娘,但见广涛厌恶的眼神犹如刀子,她只好自我安慰,见了不如不见,省得人家醒了,你走不成。
于是,江畔不带一丝犹豫的走了。
见广涛疑惑万万,许久,问旁边站着的司机,“她就这么走了?”
司机疑惑,“不是您让她走的?”
见广涛蹙眉深思,他看看手上的欠条,又看看签好的离婚协议书。
江畔的变化略大,他得缓缓。
见他不说话,司机试探,“要我追她回来吗?”
“追什么追?”
见爸爸轻哼,不管江畔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离婚协议书已经签了字,还怕她整什么幺蛾子不成,低头又看看离婚协议书,转而一笑,“我的傻闺女终于不再受委屈了,追她,哼,我得放炮庆祝!”
离开见家别墅,坐上一辆计程车,江畔整个人还是懵的,任谁摊上穿越这种超出科学范围的事都不太可能淡定又坦然的接受。
更何况还是穿成一个人渣,想到此,江畔不由皱了眉,她是真不想当原主的背锅侠。
而且此时此刻,她总觉得自己像个睡了人家姑娘却不负责的在逃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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