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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与其说是责怪,不如说直接就是降罪吧?”
白兰在一边笑道:“说不定会被vongola以暗杀十世为名处死呢,毕竟‘我’和骸君都是戴罪之身不是吗?”
“——呜呜呜呜呜呜!”
泽田几乎要崩溃了:“白兰,他明明就没死,你做什么要这么逗弄他。”
白兰口中含着棉花糖,吐字不清道:“唉,还不是因为现在的纲君实在是太不好玩了,难得能让我遇到这么好逗弄的纲君,人家实在是忍不住啊~”
狱寺贴心的递上纸巾,他狠狠瞪了一眼白兰,连忙安慰道:“另一个世界的十代目,您千万别难过!
虽然白兰这个家伙不可信,但是既然这个世界的十代目都这么说了,您一定还活的好好的!”
“……咦?”
纲吉擦了擦眼泪,不可置信道:“可是,可是我明明看到有一只手……”
——穿过胸膛的痛苦是那么的可怕,那种剧烈的疼痛和死亡的恐惧感至今回忆起来都是无比的清晰,清晰的他的身体都忍不住颤抖。
在那个猎人的世界的十几天就像是一场梦一样,那里的杀戮和血腥回想起来都觉得不现实,但是在此时此刻,那一抹抹的鲜血都清晰的涌上心头,每一抹都鲜红的和自己流出的鲜血一样的刺目惊心。
疼痛,黑暗,窒息,僵硬……那样清晰的感觉,怎么……怎么可能还活着呢?
“另一个世界的阿纲最后的记忆是xanxus说要夺得vongola之位对吧,但是老实说……”
山本想了想道:“即使是阿纲啦,如果心脏被挖掉的话,怎么可能能活这么久呢?”
“呃……”
白兰也显得很好奇:“唔,纲君知道些什么吗?”
“我确定自己没有什么超乎寻常的生命力,更没有什么不死之身。”
泽田微微侧过头,他伸出右手食指,那里燃烧着美艳绝伦的金橘色火焰,无比精纯的力量让火焰宛如流动的液态玻璃一般晶莹透彻:“从一开始我就有些在意了,这里,有什么东西。”
众人顺着泽田的手指看去,那里指向纲吉胸口的正中间,纲吉微微一愣,便听泽田道:“如果一定要找出什么异常的话,我的超直感告诉我,是这里。”
纯净的火焰在纲吉都没有反应过来的刹那重重的戳在了他的胸口。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烫死了啊啊啊啊烧起来了啊啊啊——啊?”
纲吉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不,不同耶。”
泽田四人的神色却没有任何轻松的成分,他们牢牢盯住纲吉的身后,那里有一个被从纲吉体内戳出来的黑影正在一点点变大,模模糊糊的形成了一个人的影子,然后缓缓站了起来。
“虽然你不痛,但是我很疼啊,纲吉殿下。”
黑影的出声让纲吉猛的回头,面前站立的是一个和他一般高的黑影,并没有清晰的五官和肢体,只是模模糊糊的宛如被充了气的气球被强行拧成了人类的肢体一般:“希望我没有吓到你,只是为了在你的世界生存下去,我只能利用你的世界的魔力来凝结身体。
但现在我所拥有的魔力实在是太少了,实在无法拥有更加清晰的外貌。”
泽田微微舒了一口气:“看样子,是朋友?”
“啊……啊是的!”
纲吉兴奋极了,在这个一个不算陌生的陌生世界遇到一个与自己来自同一处的同伴,委实让纲吉倍感惊喜:“安哥拉先生!
你是安哥拉先生是吗?!”
黑影做出了一个点头的动作,他并没有嘴,实际上他并没有发出声音,他的“语音”
不过是借以细微的魔力线形成一股“意念”
传入几人的脑海中而已:“请你不要伤心,只要有我在,就一定不会让你的生命受到任何威胁。
即使‘契约’中断,这个世上拥有欲|念的人千千万万,总会有人填补这个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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