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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齐越道:“带我去医院挂妇科看看。”
陈瑾瑜听的一愣,齐越瞧着他那呆样,忽而想到,对啊,怎么又忘了,这是古代!
!
“我说,去请大夫,最好是看妇科的!
!”
“哦哦。”
陈瑾瑜慌了神,慌慌张张的应着,便跑出了房门。
请来大夫,望闻问切,细细给瞧了一番,那大夫屡着胡须,皱着眉头,开药方。
陈瑾瑜瞧着他的神情,瞧的心急如焚,但又不敢打扰大夫开药方。
等药方写好,他忙问:“大夫,我娘子他怎么样了?”
那老大夫凝着脸,道:“病说轻不轻,说重也不重。”
一句话说的陈瑾瑜心中一沉,皱眉道:“大夫,你,你这是何意?什么叫说轻不轻,说重也不重?”
“你这小娘子身子底弱的很,加之郁结在心,有心事,又受了累,还营养不良,方才导致月事失调,继而血崩,我这先给你开了副药方,先喝药看看吧。”
陈瑾瑜接过药方,眉头皱的更紧,沉思片刻,开口问:“大夫,您是这十里八乡有名的大夫,敢问一句,可有什么好法子?”
“也无什么好法子,就先喝药看看吧。”
大夫顿了顿:“要说法子啊,就是你啊多给她做些补品,可以药食同食,比如那乌鸡,还有鲤鱼,这鲤鱼加黄酒,就可以有治疗这月事不净,还有熬些黑米粥什么的,你且照着方子抓药去吧。”
“谢谢大夫,谢谢,谢谢大夫。”
陈瑾瑜不胜感激。
大夫走了两步,想了想,又折了回来,开口唤住陈瑾瑜,指着这药方道:“方才我欲言又止,但想了想,你这人老实,我实话告诉你吧,这方子里面有几药材贵得紧呐,你怕是真买不起。”
说着叹口气:“这样吧,我再给你写封信,你去镇上抓药的时候,将信给药店老板看,兴许能少给你要点钱。”
闻言,陈瑾瑜更是感激不尽,连连称谢。
送走大夫,就马不停蹄的去镇上的药铺抓药,到了那,果然如大夫说的,有几味药贵的紧,钱不够,就先抓了一副,就忙匆匆赶回家。
焦急的回到家,推开门,看着床上那人还在昏昏睡着,走近细细瞧了瞧,见齐越并无难受的迹象,沉重的心才稍有缓和。
起身去厨房煎药去了,煎着药,心里盘算着,这剩下的药费该如何解决。
想来想去,只有先借点,而后再去镇上做工。
忽而又想到大夫说的话,乌鸡好弄,可鲤鱼,这隆冬时节,鲤鱼去哪里找?
想了想,半天也没个头绪,就此作罢,煎好药倒了约莫一碗,端回了卧室。
卧室里,床榻上,齐越已经醒了,半清半醒间,看着陈瑾瑜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喂自己喝药。
药下去大半碗,可苦坏齐越了,连连伸舌头,陈瑾瑜放下药碗,问:“是不是很苦?”
这不废话吗!
?齐越想。
“娘子等着,我去拿些砂糖。”
不一会,陈瑾瑜跑了回来:“家里没有白砂糖了,只有这红糖,行吗?”
齐越点点头,张嘴,陈瑾瑜忙灌了口砂糖到他嘴里。
就着砂糖,好很多,又将剩下的药喝光,齐越让在那静静的望着床幔,沉默了好长一会,问:“这次买药是不是又花了很多钱?”
陈瑾瑜摇头:“不多,银两还够用呢,娘子勿要担心,眼下,你养好身子是最要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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