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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波还在回忆药品的名字,杨沫却听得胆颤心惊。
又是毒品。
事情难道只是巧合?
很多人都知道,罗云山在收购三正之前是一个四处打杂的小零工,卖过报,贩过猪,摆过摊,但是很多人都不知道,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三正药业的药品销售员。
或者应该说,陆军并没有贩毒,或者至少,他没有想过要贩毒,这里面,有一个推波助澜的人,罗云山。
杨沫闭了闭眼睛,为被证实的真相感到难过。
她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每一次提到罗云山,提到他的慈善,陆怀海总是那么一副讥诮的表情。
就连杨沫也不知道,罗云山手里,到底握有几多人的鲜血,又使得多少家庭支离破碎。
难怪珊姨会问她,哪怕他再罪大恶极。
他还真的是罪大恶极。
现在,他死了,作为被他此生唯一重头至尾想保护并且确实被他保护得很好的人,杨沫不知道,宿命轮回,是不是所有的一切都必须要她来承担。
老实说,她不怕承担,她只愿意能了结。
在她身上了结,所有人的爱与怨,恨与仇。
肖波送她回家后,她并没有立即睡着,而是在客厅里坐在良久,她脑子里乱糟糟的,纷繁杂乱,毫无头绪。
她想罗志良,想陆怀海,想自己母亲的半生凄苦,想她那艰难的三年牢狱生涯,她只是想过这现生安稳,但似乎,现实并不想让她讨得后世安宁。
从她伸出手,拉住罗云山递过来的那只手开始,就已经注定了,她与他的罪孽,纠缠不休。
房间里,依稀又传来杨丽梅含糊的叫声,到最后,声响渐大,有东西噼啪落地,清脆的声音打破了杨沫的沉思。
她站起来,冲进母亲房里,杨丽梅已经醒过来了,拥被坐在床头,一副魂不守舍惊恐不已的模样。
肯定又做噩梦了。
这么些年,噩梦纠缠,从未远离。
这么多年了,时不时的,总会有这样的时候。
杨沫走过去,轻轻的抱住母亲,在她背上温柔地一下一下拍打,像哄夜里哭闹不止的孩童。
杨丽梅抓着她的手,手指用力,几乎要从她身上抠脱一层皮下来。
杨沫只有忍耐,继续轻轻拍打,直到杨丽梅平静下来。
她说:“妈妈,没事了,没事了。”
杨丽梅低低抽泣,她是如此害怕,梦里头,那些狰狞的面孔,那些狞笑的表情,那么清晰清楚。
她抓住女儿的手,只想寻得这一点点安慰,良久,她才抬起头,凌乱地比划着手势:“我想让王姐离开。”
杨沫大吃一惊。
王姐,这些日子她忙着自己的事,倒忘了店里头了。
杨丽梅还是接受不了她吗?杨沫叹气,皱眉问:“妈妈,她不好吗?”
杨丽梅点头,接着又摇头。
杨沫猜测:“她做事不好?”
摇头。
“她性格不好?”
犹豫,还是摇了摇头。
“那是为什么?”
“让她走吧。”
杨丽梅抓着女儿的手,并不说原因,但神色很坚定,“让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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