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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倚风并未提及陆庭珩的事,而是淡淡道:“我让你见个人。”
过雪看到一名女子入内,“扑咚”
跪倒在地,全身瑟瑟发抖,朝她唤道:“二小姐……”
过雪认出对方曾是娘亲身边的贴身丫鬟芳儿,不禁满脸惊诧。
岑倚风一副漫不经心的口吻:“在二小姐面前,你需一字不漏的,把实情都讲述清楚。”
“是。”
芳儿规规矩矩地一应,便把自己知晓的一切,一五一十地交待出来。
好比晴天霹雳,过雪手中的绢帕轻轻飘落于地,整个人就像化成泥塑雕像。
待芳儿退下,屋内只余二人时,岑倚风抬手捏起她的下颔,逼她与自己直视:“现在你该知道了吧,你娘究竟是个多么卑鄙阴险的人,为了得到她想要的一切,不惜使出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来毒害我娘。”
“不、不会……”
过雪始终不肯接受现实,拼命摇晃着脑袋。
岑倚风用手抚顺她的鬓发,仿佛爱怜一般,不疾不徐地启唇:“可惜她现在已经死了,她欠我娘的,就由你来偿还好了。”
过雪眸底弥漫起一层雾气,恍若失去神智,一脸茫然无措。
“不过,你还有什么呢?”
他眉目间布满轻蔑讥嘲,凑在她耳畔轻轻吹着气,说不出的亲昵暧昧,“不如,就用身体好了……”
过雪抖索着被他搂住怀里,耳垂一阵疼痒难耐,被他含着、咬着,是蛇信一样恶毒的吻,蜿蜒至颈窝,在她无暇的肌肤间,烙上从此不可磨灭的印迹。
过雪似乎很冷似的,牙齿咯咯打战,陌生而可怕的感觉,如同无数小蛇冰冷地缠绕上全身,钻入毛孔体内,冻得血液为之凝固。
她脑际空白成一片,连挣扎反抗的力气都失去,就这样被岑倚风鲸吞蚕食地侵占,衣衫连撕带扯,露出光滑雪白的胴体,被他横抱着进入偏室……
云歇雨驻后,岑倚风起身系着衣袍上的腰带,过雪却像傻了一样,静静蜷缩在床角,不哭不闹,好比一株被暴雨摧残后的小花。
岑倚风说了许多话,她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听进去多少,只是觉得冷,浑身上下,从头顶到脚尖,是彻头彻底的冷,仿佛她本身已经是个死人。
她只知道,她这一辈子,再也配不上陆庭珩了。
最后她抱住膝盖大哭,哭得歇斯底里,全世界,好像只剩下她孤零零的一个人。
……
过雪躺在床上,额头满满的汗,口中一番胡乱的呓语,手伸在半空,拼力地想要抓住什么。
终于,有人握住她的手,是破开冰天雪地中的一缕阳光,温暖而安逸。
过雪流下眼泪,扬起嘴角,恍惚又在笑,喉咙里,挤出一点点近乎破碎的声音:“阿珩、阿珩……”
她呢喃唤着,生怕那份温暖会消失,抓着那只剧烈颤抖的手,沉沉入眠。
小楼醉春宵2
雪停的时候,过雪也醒了,张妈妈见她终于睁开眼睛,双手合什,做出个谢天谢地的手势,朝她笑容满面道:“姑娘可算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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