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拉皮卡在看到蜘蛛的一瞬间眼睛又变成血红血红。
他轻轻转头看了我一眼,眼睛里的内容我读不懂,也不想去读。
旋律慌张地跑向酷拉皮卡的方向,然后被酷拉皮卡挡在了身后,只露出了半个身体惶恐地注视着对面的众蜘蛛。
她对酷拉皮卡说,我没事。
寒小姐很照顾我。
听到这句话时,酷拉皮卡和库洛洛同时看向我。
不同的是,库洛洛眼里却是带着些许好笑的揶揄。
他清楚地记得我说过,我是如何讨厌旋律。
信长兴奋地把刀扛在肩膀上,一下一下地敲着,说:“哟,酷拉皮卡桑,好久不见。”
酷拉皮卡手上赫然具现出了锁链,身上的念开始聚集,没有答话,却是战斗意味十足。
旋律知趣地退到了远处,而旅团众也知时务地为两人让出了一片空地。
然后库洛洛偏过头来对我说:“如果我要自己动手,你会怎样?”
我迎上他的目光,勾起嘴角,抚着长月说,“我会去告诉那家小吃店的老板,你砸他的店是故意的。”
库洛洛顺着向下看了一眼我转长月的动作,笑了笑,说了句“那家店东西挺好吃的。”
然后就把眼光重新放在了战局中。
我顿了顿,随即笑了起来。
随手把长月放回腰间,和库洛洛一起看起了这场信长口中的“复仇之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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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士用刀,几乎都是一击必杀。
信长的第一击,肯定是用了十成的力量,所以你如果想活着,就先考虑如何在他的第一击下不让自己死掉。
然后你才有一丝希望。”
我如是对酷拉皮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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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酷拉皮卡这两个星期,的确针对信长这样类型的攻击方式进行了特训,而且效果颇佳,最起码威力最大的第一个致命攻击躲了过去,虽然也付出了极其惨痛的代价。
望着酷拉皮卡腹部深深的伤口,我看到旅团众都微微皱了皱眉,不满信长没有成功必杀的同时也在欣赏着锁链手的精彩防御。
信长也受了伤,酷拉皮卡锁链的动作速度丝毫不亚于信长,食指锁链像是玛琪的念线一般瞬间割破了信长身上多处重要防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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