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当时申易并没有告诉我毛毛所说的这些话。
申易也没说,他向来什么都不解释。
毛毛没搬回来,我们还是一如既往地生活,但是我跟申易从前的相处方式再也回不来了。
申易经常整天不在家,我又开始自己一个人吃饭。
有时候他甚至整晚都不回来--我们开始吵架,为了鸡毛蒜皮的事情吵,但是我从来都不提分手,因为我非常、非常地喜欢他。
他也不提,我不明白是为什么。
我问他究竟去哪儿了,他只说:"
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
"
我说:"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然后我觉得自己很可笑,不过是谈一场恋爱,就弄得跟丈夫出轨的怨妇一样。
我当然没权利干涉他的自由--我知道他没去上课,他现在的情况很危险。
我上次在学院里看见负责他们班的教授,他们系已经给他发了警告。
我失望透顶。
但是我喜欢他,一如既往。
于是我不再质问他,我们开始三天两头的冷战。
唯一偶尔有不冷战的时候,也大多是在床上。
初雪。
我趴在马桶边,有气无力地举着试纸。
我知道这玩意儿经常出错,所以我第二天就去医院检查。
这一次,是真的怀孕了。
生活不是搞言情剧,我也没有忍辱负重的必要,一从医院出来,我马上就开始打申易的手机。
不通,又是不通。
这次申易走的时间格外长,消失了三天多。
打手机,永远是不通的。
我烦躁起来,回到家里,发现申易正端坐在沙发上,在沉思的样子。
我又控制不了自己--于是我说:"
你终于出现了,不容易啊。
"
申易抬起头看了看我,于是死一般的沉默。
我们相对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一起说:"
我有话跟你说。
"
然后我们又一起说:"
你先说。
"
我沉默,申易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缓缓地、一字一顿地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