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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香盈也不搭理她,只是跟着邀月往前边走,走了好久,见了不少的院墙,这才见着了一道矮矮的山墙,院子门口的牌匾是粉白底色用鲜红的朱砂写了三个大字:丹霞园。
邀月上前喊门,一个梳着丫髻的小丫头子打开们,朝外边溜了两眼,见到郑香盈,又好奇的多看了下:“邀月姐姐,这位是哪家的小姐?”
邀月笑吟吟道:“快去通传,十八小姐与七房的二小姐过来了。”
里边有个小丫头子应了一声,拔腿便往后院跑,开门的小丫头子将郑香盈与郑香枝迎了进来:“我们家姑娘起来好一会子了,正在念叨怎么不见人过来,果然就来贵客了!”
走到中间那进屋子,就见会客的花厅里收拾得格外整洁,两旁摆了不少的椅子,看来及笄礼准备在这里行了。
花厅中间主座上有一位少女,生得十分明艳,眼如秋水唇若流丹,穿着一件礼服,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
郑香盈识得那便是郑香莲,以前在族学时见过,于是上前行了一礼:“小妹恭贺香莲姐姐今日及笄,特地替家母带来及笄礼一件,恭贺香莲姐姐事事顺意!”
“婶娘真是太客气了!”
郑香莲望着郑香盈微微一笑:“香盈妹妹快些坐罢!”
旁边郑香枝的眼睛却一直瞄着小翠手中的盒子不放,等盒子交到郑香莲丫鬟手里,她笑着说道:“十五姐姐,方才香盈妹妹一直说她的礼物可是不同一般,妹妹好奇,想看看究竟里边装了什么,能不能给我瞧瞧,也好让我开开眼界?”
郑香莲被那个不同一般勾起了兴趣,点了点头道:“红药,你将盒子打开让十八小姐看看。”
盒子一打开,郑香枝瞄见了那支单簪,哈哈大笑起来:“香盈妹妹,你们七房就将这东西当宝贝不成?可笑一路上抱得紧紧不肯给我看,原来只是寒酸之物,不敢拿出来丢人现眼!”
郑香盈望了郑香枝一眼,唇边露出一丝笑容来:“香枝姐姐,俗话说千里送鹅毛礼轻人意重,送礼重的是心意而不是礼物本身的轻重。
我母亲一直将香莲姐姐的及笄礼挂在心里,病得沉重都亲自去挑了这簪子来做贺礼,这簪子里边便有她的拳拳心意。
咱们在族学念书的时候,也学了为人不该浅薄,香枝姐姐,才两个月不见,怎么便越发浅薄了些?只看礼物贵重与否而忽略了送礼人的心意,该不是大家小姐所为罢?”
“你!”
郑香枝听香盈损她不是大家小姐,气得脸色发红,奔到郑香盈面前伸出手去便想掴她,郑香盈早便做了准备,举起手来将她的手紧紧捏住:“香枝姐姐,这般行径,更非淑女所为!”
“十八妹妹,快些住手!”
郑香莲见两人发生了冲突,心里不喜,今日是她的及笄之礼,都还没开始便吵闹了起来,这郑香枝真真是愈发无礼了。
郑香莲身边的丫鬟见小姐动怒,赶紧走上前去将郑香枝拖到一旁:“十八小姐快坐着消消气!”
一边安慰她,一边打量着坐在对面气定神闲的郑香盈,这位七房的二小姐真是厉害,竟是不肯吃一点亏的!
作者有话要说:
☆、郑府内宅风波起
“郑香盈,你这野丫头,还是这般横蛮无理!”
郑香枝瞧了瞧自己的手腕,上边有几个红红的手指印,心中大怒,朝郑香盈恨恨的看了一眼:“你们七房竟然在我大房来撒野,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模样!”
“我是来恭贺香莲姐姐及笄的,什么叫撒野?你自己奔过来打我却反倒吃了亏,这两岁的年纪是痴长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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