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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黎切了一声走开,特意又回头说:“呆会儿千万别告诉我是什么,我不稀罕知道。”
沈夜哈哈大笑,拆开缎带一看,崭新的红色礼服,她怔了怔,下意识的拿起中间那张卡片。
简单的一句话。
“昨晚的事,非常抱歉。”
署名是罗嘉颀。
他为什么道歉呢?
沈夜淡淡的想,是因为唐突的动作么?还是猜出了前因后果,知道自己是借用了杂志社的礼服,所以特意订了一件新的给自己?
没关系。
反正以后尽量不会再有交集。
沈夜抿出一丝浅笑,低头喝了一口咖啡。
服装总监探出头来:“小沈你找我?”
“哦。”
她合上礼盒,“还衣服。”
几句闲话扯过,迅速进入工作状态。
算上把庆祝酒会的专题补上的时间,大概要加班加点,才能把杂志准时送入印厂。
所有人都发挥出最大的潜力,忙得连闲话时间都没有。
沈夜承认自己已经被校稿和校颜色弄得离崩溃只差一线了。
吃饭的时候都眼神朦胧。
一回办公室也不管好不好看,摘了十分难受的隐形眼镜,换上厚厚的框架镜,继续苦战。
主编室的灯光同她们普通编辑们一样,一直亮着,直到晚上十点,陆陆续续的有人做完自己的部分,下班回家。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星期,最后美编将数码打样稿做出来、送进印刷厂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欢呼起来。
这么年轻的团队,居然没人提议说去聚餐K歌,所有人都提了自己的包,回家睡觉。
这一觉绵长深厚,甚至一向准时的生物钟也小小放纵了一下沈夜的惰意。
十点起床。
今天秋雨满城。
沈夜最爱这样的日子。
不加班的休息日,哼着歌打扫完屋子,烧上一小壶水,看着干枯的杭白菊慢慢在花茶壶中吸润水分,慢慢舒展。
还缺些什么呢?她皱眉想想,拿了伞出门。
没时间自己做烤饼,就在楼下红火得不行的蛋糕店买了一盒起司球回来。
带着湿意的风穿行过整个城市。
前一刻触碰到草木的露水,下一刻便撞在自己的鼻尖。
有些凉有些痒。
她手中提了纸盒,心想下午的时光闭上眼睛眯一会儿,或者打开半人高的落地台灯读读书,都是不错的选择。
回到家,糕点还是刚刚烘焙出的,带着热度。
沈夜穿着瑜伽裤赤脚盘腿坐在一堆软软的靠垫上,身上搭了一块千鸟格的披肩,伸手触了触玻璃杯,茶恰好不再烫手了,又往里边舀了半勺蜂蜜。
还没喝上一口,搁在屋里的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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