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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能忍?!
“这个怎么能给!”
阮之气得脸都红了,“要吵架是吗?这个我拿手。”
傅长川伸手揉揉眉心,笑了:“别紧张,轮不到你去帮我吵。
实在不行,也有律师。
况且,我外公考虑得比较周全,当年将公司交给傅魏鸿的时候,要求在我成年后将一切权利转交给我,所以必须经过我的同意。”
阮之听得很认真。
她就是这样,认真的时候很孩子气,眸子黑白分明的,义愤填膺起来,下一秒就要去找人拼命:“那你可不能同意。
你要同意了我就看不起你。”
往常傅长川每次来这里,心情都十分沉郁烦躁。
可今天带着她,竟然觉得轻松。
他忍不住笑了,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心想原来有个人在身边并肩,会觉得好很多——哪怕,身边这个人,其实也帮不了多少忙。
“其实,我一直觉得,我妈要是像你这样彪悍就好了。”
阮之:“……是夸奖吗?”
他伸手揉揉她的脑袋:“当然。”
车子在门厅前停下来,屋子里暖气很足,也有人上来接过他们的外套。
阮之已经完全没心情打量装饰和摆设了,只觉得里边亮堂堂的近乎金碧辉煌,油画、明镜和巨烛构成了装饰的主流,虽然是典型的巴洛克奢华风格,可她觉得有点俗气,和庄园的风格也有些不搭。
傅长川被傅魏鸿叫去了,走前拍了拍阮之的肩:“你坐会儿,晚点带你去吃饭。”
她点了点头:“你去吧。”
佣人带她在客厅坐下,陈昕已经在等她了,似乎完全忘了刚才她的出言不逊,温柔地问她要喝什么。
其实近看陈昕,还是能看出岁月的痕迹,不如第一眼的惊艳。
也是,儿子都这么大了,不可能一点都不老。
阮之不大想和她说话,就说:“茶。”
“阮小姐,其实我早就知道你。”
陈昕亲自给她倒茶,“长川的父亲很关心他,也一直在留意你们的新闻。”
如果她真是傅长川的长辈,听到这句话阮之会不好意思一下,毕竟在国内她拉着傅长川炒作的新闻,有些是太荒唐了。
不过既然是陈昕,阮之也没什么顾忌,喝了口茶,笑笑说:“我们很好,也很正常。”
“这么短的时间里结婚离婚,其实对长川的事业不大好。”
陈昕精致的眉宇间略有些担忧,“你们年轻人,可能都太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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