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有些惊讶,因为眼前的女孩,剪掉了柔顺的长发,取而代之的是此刻挑染了几束紫色头发的齐耳卷发。
而更令弗朗西斯意外的是她夸张的妆容,浓厚的烟熏妆,看不出她本来的面目。
琳赛有些心虚地叫道:“干什么,让开!”
她朝弗朗西斯甩甩手,却不想胳膊被他狠狠抓住,醉意在此刻全无,琳赛瞪着眼,用凶恶的表情伪装自己:“放开我!”
弗朗西斯的脸色比她还狠恶,令琳赛毛骨悚然,他睁大能洞察一切的双眼,直直的盯着她,仿佛能把她看穿,看穿她夸张外表下软弱的内心。
她不过是因为被拒绝,放纵一天而已,可到头来不仅心依旧疼痛,连身体也跟着受罪。
多么可笑啊,竟是这样的结果,酒不是能麻醉吗,不是能带来快乐吗?
弗朗西斯将她拽进房内,却见到她倔强又固执的表情,嫌恶的盯着他。
他松开手,转身,质问:“谁卖的酒给你,你还没到年龄!”
“噗嗤”
琳赛笑出声,嘲笑着古板的男人:“没人卖酒给我,我偷的行不行!”
弗朗西斯不想理会,要走,却不想就此离开。
可不想琳赛直接将他推出门外,不等他反应,房门已经“嘭”
的一声,重重的关上。
就这么,他背对着她的房门,停留片刻,确定房内没有动静后,下楼。
——
琳赛坐在操场边树下的长椅上时,远远的就听见海登的大嗓门:“哇!
那个狮子头是琳赛吗?是她?”
没一会儿海登就出现在她面前。
好像之前道歉的事没发生过一样,一如既往。
他伸出指头挑起琳赛的头发,嘴里“滋滋”
了两声,嫌弃的说:“这是狮子头么,什么发型!
这么廉价的染发剂,伤头皮的。”
他故意扬声道:“哦,不对,你连脑子都没有,就算伤了头皮又能怎样呢。”
琳赛没说话,她实在不想花费精力和海登斗嘴。
见她没反应,海登索性坐在她旁边。
仰头望着即将枯萎的树叶,随意道:“你出车祸了?我爸说你的车在他的修车行。”
他打量琳赛,叹息:“没见你毁容啊,真是令人失望。”
琳赛侧过身,看着他。
海登有些心虚,又有些担心。
但很快,他就对他的自作多情苦恼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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