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光荣的重考生。
新手合格几率是三年一个,所以即使按照统计学也轮到我出头了。
我相信科学的,如果科学不帮我,我就当它是伪科学!
“我们是不是太落后点?”
前面的人都挤成一团死命往更前面赶,而且这是一条道的,不用担心迷路,我在先行几步和遭遇西索这两端权衡利弊。
有伊尔密在旁应该危险不大。
“安心吧,第一关通常都比较容易,这也过不了趁早回家呆着。”
白马拿个小广播挂在皮带上,问我:“要耳机吗?”
“这些打发时间的我都带了,全部在伊尔密那里。”
我拿起耳麦的一端,不是我准备不足,是伊尔密和西索有太多话要讲……那些钉子的圪垯圪垯,西索能听懂?也许可以把那个当成密电码,例如三长两短指代“西索”
以及“变态”
,或者就是伊尔密一门心思盯弟弟了,不能让揍敌客未来家主被西索这种污染变质。
我的眉毛扬起,问白马,“电池够吗?不要太摇滚的。”
“是轻音乐。”
我们走的很轻松,距离前面的几位大约是:能看到背影的距离。
白马的选曲不错,我们保持着匀速运动,又过了几个小时,那光明的外面啊,终于就在眼前了,我和白马相视一笑。
白马收起广播和耳麦,很贵族很有礼貌的一欠身:“您请……”
“卡恰”
的声音,卷闸门就好像每个闭店的超市一样很宿命很无奈的缓缓降落。
我想到影视剧里很无奈追逐火车上男主双目噙着泪的女主,对着远去的火车头追呀追,就是追不上……当然,人怎么可能追上火车。
“等等我们!”
我提起气紧上前两步,白马这个死没义气的先我一步窜出去,在门口对着已经落下一半的卷闸门以及还差了那么半步的我说:“爬过来!”
我清楚的看到两根钉子对着闸门而来,刚好让它缓了两秒,我就刺溜一下很惊险的和卷闸门门边门槛险险擦过——以凌波舞的姿态擦碰而过。
不光是我的力量,白马拽住我的裤脚,看来他慢一步我就必须破坏猎人考试的公共财物:一道卷闸门。
我惊魂未定,白马自动混到一群考生里,我则是鲤鱼打挺爬起来,拍拍头发的灰,整理一下衣服,然后靠在门边上,心想自己简直出师不利。
这一关就失败太丢脸了。
丢脸丢到家。
我向对面的伊尔密点点头以示感谢。
“这片湿地的生物会不择手段,捕食猎物进入胃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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