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啊。”
在我教育过的孩子里也是出类拔萃的。
“喜欢吗?”
“喜欢啊。”
“有多喜欢?”
“很深很深的喜欢。”
为什么话题走向奇怪……或者往好里说是温馨的方向?
舞会上供应酒水,虽然度数偏低,但是庞姆一点酒量也没有,被白马架着回家。
他用锐利的眼神扫了我和伊尔密一眼:“千万别传到诺布那里。”
放心,我不是多嘴的人。
还没进门伊尔密就警觉起来,而灯一打开餐桌上一条老大的鱼张着嘴吓得我的心差点从喉咙里跳出来。
“哈哈哈,我钓的鱼,冰箱放不下,明天中午可以吃烤鱼。”
金就站在门口,我这时才看到他,他盯着我,好像要确定我是不是听明白了。
“好哇,明天我来做,反正这天气,鱼放一天也不会坏。”
我应承下来。
他那么多年,也不过就吃上我做的一顿饭。
今天太累了,把庞姆扶上床,我沾上枕头就能睡着。
脖子酸痛,调整了一下睡姿,我闭上眼。
白马探的卧室内,他的表情认真起来:“你可从来没像刚才那样笑过。”
“李的姐姐去世了,是谋杀,李现在还不知道,但很快就会知道了。”
“如果他来拜托我,我会接这个案子。”
白马允诺。
好消息坏消息,金总能先一步知道。
“他应该会先求助警方。
他最懂得自我控制,也不喜欢麻烦别人。”
李一向理智。
“我们又不是别人。”
白马一字一句的说,“不过你会这样,是因为所有线索都断了?”
“往上涉及到黑帮以及军方。”
金说,“我以前就和自己约定,绝不再涉足黑帮。”
他们都记得,神原西门家里原是传统黑帮,呼啦啦的一朝倾覆,一门只余他一人,金出了大力,帮神原复仇,但是也决定以后再不蹚这浑水。
当该报复的都报复完毕,神原西门也差不多僵了,他拨开朋友的手,眼睛露出深深的悲哀。
那天就是李也喝了不少,也是唯一一个没有吐得。
白马年龄不足二十,因此他们都只准他喝小苏打汽水,最后由他开车载着那几位沿着高速公路转了一圈又一圈……那两三年时光在漫长的一生看起来不算什么,但对于那时年轻的活泼泼的他们,简直就可比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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