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太郎回答。
他翻了一个很有水平的白眼,似乎我问了一个极其白痴的问题。
连翻白眼的样子都漂亮!
有神太郎这种人当社长,败阵者绝对无缘校队。
有神太郎这种人做同桌,我觉得以后最好不要问他任何问题了。
由于这三天看学生档案太多,我忍不住打起瞌睡,而我的同桌是标准好学生,面无表情的盯着黑板。
中午吃饭照例是和密一起,二月的阳光透过玻璃温室洒在我们身上——冰帝有一个漂亮的玫瑰园,我觉得密的那张脸和玫瑰相得益彰,于是中饭都是在这里解决的。
第一次来我抱怨没有风,然后一阵微风吹来,刚刚绽开的玫瑰随风摇曳。
冰帝的教学楼整齐干净,天空蓝得几乎透明,我们的青春,像玫瑰一样美丽动人。
密坚持每天和我一起吃午餐,一起上下学,有时候他会从高中部溜到我的教室上课,而我的女同学们都很乐意为他打掩护,她们说只要朝我这个方向看过来就有被治愈的感觉,左边神太郎右边密,的确养眼。
不过有密在完全不用担心老师提问,他用高高的课本挡住老师的视线,然后用和我一模一样的声音回答问题。
如果强硬的把他赶回高中部,他就低下头小声说,“假如欺负我,能令你感到快乐。
那没问题,尽情的发泄吧。”
你当我是虐待狂吗?
我开始在校园里自己发掘王子的爹:
橱窗里凤抱着足球笑得像阳光的化身,而日吉有着漂亮的投篮姿势和最糟的命中率---------全篮球队的都受伤了才有可能让他上场。
一个是清秀好男人,一个有飞扬跋扈的眼神……
凤,日吉,加上神在网球场上晃的时候,一定构成流动的亮丽风景。
但现实是,只有神在网球队。
那成群结队的网球王子,只能等到十几年后才能看到。
冰帝学园打着锻炼身体的名号要我们每周跑操,要知道绕着这所学校所有的建筑物跑下来是一段不小的路程——第一次跑的时候我还在想校长是不是和手冢有血缘关系。
拜尸魂界修炼瞬步的经历我跑的飞快,几乎把所有男生都甩在身后,说几乎是因为有一个人始终在我旁边不近不远的位置,那个人就是神太郎。
虽然最后我比他稍稍快了那么一点点,他也依然一幅扑克脸,然后女同学们赞美我,“你简直和男孩子一样。”
这种赞美完全不值得高兴嘛。
本来我和神太郎只可能是平行线,老死不相往来得那种,但是音乐比赛选中了我们——他弹琴我唱歌。
音乐老师自从我唱校歌的时候就盯上了我,称我为建校以来最有潜力的艺术人才,她的慧眼让我十分高兴,所以放学后我就到钢琴教室和神太郎练习。
当我把乐谱还给神太郎,告诉他我不识谱,他不屑的眼神让我大为不爽。
不认识谱很奇怪吗?人家野田惠不也照样出国留学还拐带了千秋王子,我当时没有说什么,只是暗自下了决心要展示自己的能力好好震震他。
他修长的十指在琴键上跃动,一串串音符随之从他的手中流泻,所有的光辉似乎都汇集到这个人和这架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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