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自己被他跟踪了这么久，沈暮却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朝他发火。
这大概就是为什么他会被派来跟踪人的原因。
“国安局的人找我干什么？我只是个学生……”
虽然已经想到了可能的原因，沈暮还是决定先装傻。
“小妹妹，你相信外星人的存在吗？”
张泽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抹云淡风轻的笑。
沈暮原以为是马教主的事情，没想到对方的话题竟直接奔向了外星人。
想起岂可修曾经说过，如果被人发现了他的存在，自己就会立刻被抹杀，沈暮重重打了个寒战。
“你呢？你相信吗？”
脑海里乱成了一团的沈暮直接不负责任地将问题丢了回去。
“我相信。”
张泽微微一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后接着道，“外星人是存在的。
知道吗？天朝古代的武功其实也是外星人留下的遗迹之一。
这个世界，外星人留下的痕迹要比我们想象中的多得多。”
说到外星人的时候，他的眼中有一种熊熊燃烧的狂热光芒。
“我遇到过，在我五岁那年。”
“外星人长什么样？”
头一回遇到有人大方承认自己遇到过外星人，沈暮的好奇心立刻被激了起来。
张泽眯起眼睛微笑：“软软的，暖暖的，像只粉色大章鱼。
遇到它的时候，它说它是来地球看日出的。”
“粉色大章鱼？大概是一个温纳星人。
四级文明的温纳星人非常热爱艺术，对任何美的东西都有一种疯狂的热情。
也只有他们会为了看一次日出从遥远的一个星系飞到另一个星系。”
张泽说完，沈暮脑海中的岂可修已经热情洋溢地为她解说了起来，沈暮甚至还看到了一张温纳星人的身体结构解剖图。
就算长得再可爱的外星人，身体结构解剖图也不可能可爱到哪里去。
正准备吃蛋糕的她看到那张解剖图，霎时胃口全无。
如果岂可修有身体，她现在真想把他拉出来狂扁一顿。
“你有没有遇见过外星人关我什么事？莫名其妙跟我说这种事情干嘛？”
心情变得糟糕，连语气也变得不耐烦了。
不过张泽却并没有恼怒，依旧保持着一张温和的笑脸：“马教主给了我们一些有趣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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