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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为了以毒攻毒,让祁限脱离这种自卑的残疾人生活,贱橙这几天跑了不少腿。
建军节这天,祁限起了个大早,贱橙还没有来,他便摸摸索索的穿戴整齐,慢慢的出了家门,自己走到了小区晨练。
鸟的声音变得异常清晰,听觉敏感到甚至能够听见草坪里昆虫的窸窣声。
祁限仰起头,努力的睁了睁眼,太阳的温度打在脸上,一阵暖热,可是视线里却没有一丝光。
他不禁失落的低下了头,轻轻的咬了咬牙,觉得耳边一阵混乱。
他找到一个休息长椅坐下,靠在那里回忆着往昔的风光岁月。
“在那边在那边。”
贱橙的声音自远处传来,接着是稀稀拉拉一群脚步声,那谈笑的声音,像是跟着许多大爷大妈。
祁限侧耳倾听,隐约觉着不对。
贱橙把那群穿戴整齐的大爷大妈领到祁限跟前来,对祁限说:“祁限,这么早出来晒太阳啊!”
祁限皱了皱眉:“你旁边有很多人么?”
“哦!”
贱橙喜庆的一笑,转身对身后的大爷大妈们拍了拍手:“这位就是著名的大律师祁限先生!”
一阵掌声响起,领队的一个老大妈对大伙说道:“今天,是建军节,在这个好大的日子里,我们街道办残疾人帮扶会将迎来第一个帮扶对象,我们这位身残志坚的小伙子!
大家鼓掌!”
一阵掌声!
祁限脸都黑了!
街道办残疾人帮扶会?
该死!
这个女人在搞什么!
大妈走上前来拍了拍祁限的肩膀:“小伙子,你的感人事迹我都听你妹妹说了,你妹妹说你最爱好音乐,我们特意为你安排了节目,大家做准备——”
二胡手喇叭手手风琴手开始抄家伙。
大爷大妈们都笑脸盈盈的对着祁限,贱橙在一旁忘情的说道:“哥哥,这是我为您写的歌曲,《谁说,你看不见太阳》——”
领头大妈:“一二三开始!”
手风琴的前奏响起,悲切中带着积极向上的活力。
文工团的老年人们站成一排,深情的对着祁限唱到:
“谁说——你看不见——太——阳——谁说——你的世界只剩悲——伤——啦啦啦啦——”
小区里晨练的人群全都被这阵仗吸引过来,聚拢成人群,围在祁限身旁,而祁限正坐在长椅中央,脸色窘迫,一张俊脸涨成了猪肝色。
群众纷纷窃语:“真感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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