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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一点看不出他和我结婚算是他的‘喜事’。”
叶小拾落寞的说。
“工作这么多年,我和政棠几乎是最默契的搭档,他做主持,我做导播,他曾说过他最信任的朋友就是我了,你走之后,我一直看着他过来,你想想,他那样优秀出色的一个人,为什么甘愿一直留在A市做一名小小的电台主持?”
松子没再说下去,等着她自己理解。
难道他是为了等她回来吗?这怎么可能,一向优越感十足的莫政棠,众星捧月的莫政棠,怎么会为了等一个消失的女人放弃自己的前途?
叶小拾的心渊深处,突然有一丝光亮,顺着破裂的缝隙释放出来,脸上竟有了一丝甜蜜的笑。
他就是那样的性格,骄傲,执拗,不善表达,但又喜欢掌控的感觉,所以才会和她结婚,对不对?
所以绕了一大圈,他一直在等她?
叶小拾无法抑制住自己干涸的心田生根发芽的喜悦,欣喜的望着松子,努力克制自己内心的激动,问道:“松子,你是说,他对我…”
有爱吗?如果是这样,她能够正确的面对这段感情吗?毕竟他们之间有一道鸿沟需要跨越,看起来那么深,那么远。
“这个需要你自己体会,”
松子说:“你喜欢他,就告诉他,别自己别扭,不管发生过什么,上天都再次给你们绑在一起的机会,要珍惜,要勇敢。
叶小拾,你缺的,就是自信和孤勇。”
松子一席话,像是一瓶阳春三月开化的溪水,丝丝凉凉的浇灌到叶小拾干涸的心田,她似乎听见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的声响。
她说的对,如果真的想躲开他,为什么要结婚呢?既然结了婚,就要走下去,况且他对她处于感情,这么多年竟然还在坚守,这让她感到意外。
那么她叶小拾怎么就那么懦弱,一定要等他开口说破才能放心?
她要告诉他,她喜欢他,从大学那会就喜欢他。
她总是和他抢最高奖学金,总是和他抢赞助,总是对他不冷不热,其实都是因为自卑,因为她太喜欢他,害怕一表现出来,就被拉入黑名单。
听说,注定在一起的人,不管绕了多大一圈,终将会回到彼此身边。
她突然很想试一试,他们是不是彼此注定的那个人。
“松子,我明白了,谢谢你。”
叶小拾紧紧的抱着松子的手臂撒娇,心里隐隐的欣喜着。
松子嫌弃的推开她,笑着拨了拨她的头发:“嫉妒死你了!”
“嘿嘿,我接个电话啊!
阿巫?哦,我在陆羽茶楼,就我们台附近的那个,啊?你就在附近?”
叶小拾挂了电话,只见一身名牌时装的阿巫推门进来,四处张望着,叶小拾心想反正松子也不是外人,便朝高处挥了挥手,将阿巫叫到了这边。
“松子,这是我朋友阿巫,阿巫,这是松子,我大学同学。”
松子打量着阿巫俊美的容颜,和一身的名牌,主动伸出手:“你好。”
阿巫看了看松子,干练职业装,姿色平平但气质上乘,身上带着沉稳老练的社会气息,阿巫皱了皱眉,伸手握了握松子的手,放开,转头看向叶小拾。
“我马上就得走,我们能不能单独聊聊?”
叶小拾有点尴尬的看了看松子,松子马上识趣的站起来,道:“没事,你们聊,我今天得早点回宾馆,在S出差且得一阵回去呢,我有的是时间找你玩,那我就先走了啊!”
叶小拾恋恋不舍的看着松子,想着她今天说的话出神。
阿巫曲指敲了敲桌子,命令道:“药,交出来。”
叶小拾心虚的翻了翻破旧的包,将装满药片的药瓶掏出来。
阿巫拧开瓶盖,将药片“哗”
的一声摊到桌面上,修长的指尖在药片之间数着:“1、2、3、4……”
每数一下,都好像一条鞭子在空中甩了一个响儿,让叶小拾浑身发冷。
数到第11颗的时候,阿巫的眉峰突然狠狠一皱,手掌一扫,那些白花花的药片就全部落到了地上。
叶小拾见他愠怒的看着自己,吓得不敢作声,望着地上崩落的药片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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