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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跟身体内侧两股酸疼涨热感同时袭来,林方生咬牙闷哼,弓腰也不是,挺胸也不是,扶着师尊肩头的手仿佛连指尖都失去力量,膝盖也摇摇欲坠起来。
林方生终究还是觉得丢人,低头按住赫连万城的肩膀,用力推他。
“大晚上,风吹着……不好。”
赫连万城配合后撤,却捡起扔在一旁的风衣,给林方生披在肩膀上,呢大衣沉甸甸的重量带来温暖厚实的安心感,偏偏稍微一错眼就能看见肩章闪亮。
林方生还来不及抗议,赫连万城已经说:“这样就行了。”
然后并起两根手指往他湿热通道里顶入,常年握剑的指腹粗粝着抚摸着细嫩火热的内膜,又渐渐往内部深入。
林方生忍不住喘得更厉害,两腿一软,已经跌坐在赫连万城腿上。
火辣跟刺痛伴生着快感,热潮像甘美的毒药侵蚀腰肢的神经血管,几乎占据了他所有意识。
赫连万城看着小徒弟急促喘息得有些干燥的嘴唇,加快手指动作,感受着怀里身躯一阵接一阵的颤抖,低声笑了笑,“越来越敏感了。”
林方生咬牙瞪着他,即使在这种时候也一脸淡然地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一点一直叫他对师尊又爱又恨,身体却忍不住更加热了几分,符纹仿佛也感知了主人的心意,骤然把手指绞紧了一些。
于是体内手指的存在感也更加鲜明几分,林方生呼吸也忍不住跟着加重,赫连万城却弯了弯指节,继续顶磨内膜,“这么一说,就又敏感了些。”
“够……了……”
林方生快要无地自容,耳根火烧火燎,捧住师尊脸颊,恶狠狠堵住他的嘴。
赫连万城自然欢迎,一边辗转深吻,退出手指,一边拉开长裤,挺了挺身,调整好位置后,纵腰上顶时,握紧小徒弟腰身往下一压。
林方生被骤然撑开的疼痛刺激得几乎惊喘出声,唇舌却全被堵住,最后只剩下仿佛小动物撒娇一般的鼻音,想要起身缓解一下太过强烈的贯穿,腰身却仿佛被铁箍钳制住一样,接二连三的猛烈顶磨,一次比一次更为有力地猛砸入体,连为欢爱而生的符纹都有些承受不住,紧缩着试图抗拒,却反而带来更强烈的钝痛。
林方生用力推开他,气喘吁吁地咬着牙抱怨起来,“每次、嗯……都、都这样……疼……”
赫连万城眼中有温柔笑意,连着风衣一起把他抱起来,青年身躯跟豹子一样修长柔韧而有力,肌肉匀称贴合骨架,颇有分量,赫连万城抱起来却好像根本不费劲一样。
林方生身体突然凌空,条件反射地四肢交缠,无尾熊一样挂在上校身上,全身的重量都好像压在楔进身体里的凶器上,林方生忍不住又紧绷肌肉,内膜不要命地死死咬紧了赫连万城那根,钝痛犹如催化剂一般,让林方生也觉得血管里咆哮的全是快感,胯间肿胀抵在师尊小腹上,又是痛又是酸麻,忍不住皱眉喘息着,全身都跟着痉挛起来,连声音也跟着充斥着浓郁的情热味道,“师尊……”
“别怕。”
赫连万城说,带着他走了几步,每走一步就带动着火热硬物磨蹭一下,往他身体里更深进入一分,让林方生恍惚有种要被穿刺的错觉。
刘海也被汗水濡湿,黏在眼角,刺痒着疼,他低头在上校肩章上磨蹭一下,把汗水跟被刺激出的生理性眼泪一起擦掉,赫连万城低头在他太阳穴和耳朵尖上亲吻着,终于找到一颗倾斜了足够坡度的棕榈树,把他压在树干上。
林方生后背躺在树干形成的斜面上,好歹有了新这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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