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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鞭却抽在臀侧,响声震耳,赤红肿痕亦如百足毒虫一般,贴在臀侧肿起渗血。
到第四鞭时,刑官已不再卸力,而是凌空抽击,长鞭破空,发出呼啸锐响,狠狠撕咬在尾骨上,鞭梢倒卷,却是正中胯间孽根,在那细嫩茎身上,留下一道刺目猩红的伤痕。
林方生终是承受不住,痛呼出声,气息亦是粗重凌乱,疼痛周身乱窜,又被汗水侵蚀伤口,自疼痛里密密麻麻泛起一阵刺痒。
他只得紧扣手腕铁链,咬牙强忍,等待那股痛楚潮水样消散。
那长鞭却不等他适应,复又袭上,鞭鞭沉重刁钻,速度亦是加快,待三十鞭结束,那剑修胸前背后,已然被猩红伤痕布满,又有细长血线,自交错伤口处细细流淌下来。
林方生低垂头颅,黑发散乱,呼吸时深时浅,疼痛不堪,那寒铁锁链的冰冷亦自手腕脚踝慢慢渗入肢体之内。
手臂高悬过久,如今手腕肩膀,亦是扯拽一般疼痛。
他虽脸色惨白,却还是仰头看向穆天降,微微一笑,突兀开口:“你可是……怨着我?”
话音才落,就见那双深渊一般的紫眸,升起一丝难以察觉的阴霾。
就听穆天降道:“再加三十。”
傀儡刑官恭声应是,复又再次扬鞭,重重抽在林方生肋下,又是鞭梢倒卷,正击中左胸突起一点,疼痛与酸麻一同炸开。
林方生闷哼出声,冷汗顺额角脸颊颗颗淌落,铁链亦是随抽打磕碰脆响,再有鞭击声与喘息声,一时之间,这房里倒是热闹非凡。
穆天降就如光照不及的一处阴影,面容无喜无悲,冷淡注视。
林方生却渐渐在这些无穷尽的疼痛之中,觉出一丝异样来。
就仿若疼痛变异,自纵横交错的伤口,生出无穷燥热酥麻,往皮肉里钻入。
林方生只觉口干舌燥,心慌意乱,一身欲壑难消,沉寂的符纹又在体内蠢蠢欲动。
他只得瞪视穆天降,嘶哑嗓音艰难开口:“你动了……手脚?”
穆天降孤寂无光的紫眸中,方才泛起一丝淡漠笑意:“不过是用些龙血浸泡长鞭,鞭打之时,血侵入体,自然勾动同源之符。”
林方生一双星目,倏然变冷:“同源?这龙血可是取自司华钧?”
穆天降却不回答,手指轻轻一勾,那寒铁锁链便咔咔响起滑动,竟将林方生双腿扯得大大张离地,身躯平躺悬空。
就见他一头漆黑长发垂在皮毛上,血腥水滴,亦是顺腰间、肋下,缓缓滴落。
林方生一身重量,如今只靠手足铁链固定,只得竭力抬头,视野里却突兀映入胯间一柄火胀尘根,竟是精神矍铄,饱满坚硬,连鞭打残留的伤痕,亦是痛痒交缠,催生欲念。
欲待收腿,却不过徒劳扯动铁链,一阵脆响,整个身躯,亦是在半空摇晃起来。
通身情潮,烧灼得如癫如狂,林方生紧咬牙关,又再问道:“你将那红蛟……如何了?”
却不料一根冰冷手指,毫无征兆贴在他尘根前端,沾了些许液体,缓缓滑动摩挲。
那点细微深刻的酸热,尖针一般自前端猛然扎至后腰,又引得他不由自主,哑声嘶喘,竭力蜷身,铁链碰撞之声,愈加清脆明亮,却又带上几分不得挣脱、永世囚禁的残酷之意。
穆天降却不急不缓,任他挣扎,手指撩拨,自前端到根部,贴在根侧来回刮搔,又把玩那两粒滚圆肉丸,便见这具躯体挣扎不休,腿根竟有几分颤抖,呜咽之声亦是隐忍暗哑,蕴藏蓬勃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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