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瑟忍住梗出的一口老血闭眼装死,“……”
三千年!
他#@#*@,爷爷他修了三千年!
如今被一把禅杖给震的差点跌破了相,这能忍!
该死的……
蛇妖心中还骂咧个不停,耳边似有若无一声叹息,在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一双沾满了檀香悠然的手捧在了手心。
法海一语不发的拂开落在蛇鳞上的灰尘,殷瑟继续装死。
奈何停在身上来回动的手实在太暖和舒服。
有着太阳般的温暖又带了点三月风中的湿润,绝对是蛇类最适宜居住的地方,没有之一。
殷瑟这条老蛇妖在平时除了长得桥梁能唬人外没什么突出特点,若硬要扯那一定是一把懒骨头还犯浑,经常心里想一套,手上做的优势与想的截然不同的事。
便如此刻,法海瞧着在自己手心不停扭动还嫌不够顺带拿自个儿脸蹭的蛇妖,“……”
蹭着蹭着蹭清醒僵硬不动了的蛇,“……”
这真不是他想象的。
!
……
大眼瞪小眼。
红怡楼中,当红花魁睡眼朦胧支着头直点,青衣蛇妖悲愤欲死。
一路逃也似的跑出了金山寺的殷瑟觉得自己毛病打发了,得找个老朋友问一问,可真到了地儿,他又豁不出老脸了。
修了一千五百年才敢到这花花世界里溜达两圈,一个不小心就成了花楼头牌的狐狸打个哈欠都千娇百媚。
影疏实在是没精力同这条墨迹的蛇耗费青春下去了,强撑这眼皮开口道:“我的殷瑟大人,您这大白天的将我从窝里拖出来究竟遇到了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儿,来的时候跟尾巴找了火似的,这会儿子又蹦不出一个响来。
求求您,这晚上还有生意呢,您要没事儿啊,就放我回去睡吧!
昂。”
“不行。”
回绝的掷地有声。
下一刻,在狐狸希翼的目光中,蛇妖又哑了火,嘴唇动了半天,愣是吐不出半个字儿。
影疏无力扑桌,准备先打个盹儿。
她不行了!
她要睡觉!
殷瑟心虚,摸了把自个的脸,那种灼热的烫伤了脸皮的温度,粗糙额手心摩擦过细腻皮肤微疼中带着的酥麻感又重新汹涌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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