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空白,彷佛刚经过记忆的断层,我并不清楚我是否有失去意识过,因为意识一直是清楚的,然而我却不记得场景什麽时候从犹如一世纪漫长的那场痛苦而残暴的性事转换过来现在的平静。
我的身体每一处都叫嚣著疼痛,血液流过颈侧也令我的脑袋嘶嘶作疼著,腰很酸,下身的某处还残留著不自然的异物感、灼热的疼痛和腥甜的黏腻,稍微重一点的呼吸都会牵扯出恼人的疼痛。
短短的浏海沾著汗液而摊塌在额上,我努力的抬起手想要将发丝拨开,手指和手臂总算是听我话的移动了,但却依然虚弱而颤抖。
底下的床单很湿,在我身体之下的部分因为我的体温而温热,然而其馀的部分却又冰冷,贴著我的身体让我感到不适。
我想移动整个身体,但体内的药效似乎还未退光,我感觉身体沉重不堪,虽然勉强可以移动,但却要花费我很大的力气。
我勉强的撑起身子,趴跪在床上的双腿发颤著,我的双手无力,撑起身子後却仅能维持趴姿,连坐起来都困难。
「狼,爬起来做什麽,你不再休息一下吗?」耳边传来令我痛恨、带著笑意的低沉嗓音。
我的腰间一凉,是男人双手冰冷的温度。
古艳将我拦腰扶起,让我坐直身体,他自己则在我对面坐下。
古艳的身上传来清爽的沐浴乳香味,和之前妖豔的花香中和,窜入我鼻腔间。
他已经换上一套新的衣服了,颈间披著浴巾,橘红的卷翘发尾还沾挂著些许水珠。
我愤怒的瞪视著古艳,明白跟沐浴过的他比起来,满身黏腻,连未脱下的制服都吸饱汗水而显得沉重的贴在背上,双眼通红的我有多麽狼狈!
我甚至连白手套都还戴在手上却连件底裤都没有的光裸著下半身!
「啊啊,你想清洗吗?可是身体还没有办法动吧?你还是休息一会儿再去洗。
」古艳对著我露出了淡淡的微笑,眼角带著暧昧:「放心,我很乾净,也有戴套子,我没有射在你里面,使用的润滑剂也很温和,你可以不急著洗......啊,还是你想要我帮你清洗?」
「去你的!
」
古艳的话语令我感到恼火,我开口骂他,但他只是笑而不语,不痛不痒的神情彷佛是在嘲弄我、看我一个人唱可笑的独脚戏。
我怒气腾腾的想要开口再骂,但喉咙却被方糖残留甜腻的乾涩卡的紧实,原本已经沙哑的嗓音甚至还难听的分岔。
古艳轻笑出声,下床到了杯水,回来之後递给我。
我是很渴,喉咙也乾哑的渴望著水,但我却迟迟没接下他手上的水,那是我一种倔强的不服输感。
「别逞强了,刚才你也留了不少汗,少说也喝一点。
」古艳见我依然没动静,轻哼了声,自己把水灌进口内,接著却将我的後脑勺往他压去,企图以口渡水逼我喝。
我没来的及避开,他柔软的薄唇贴上,我紧闭著的双唇也被他用蛮力捏著下颚而被迫张开,他口腔内烫热的舌头随著轻凉的水便滑了进来。
我意志是不愿意的,然而喉头的乾热却欣然的接受这及时的甘霖,还贪婪的取求更多。
我想推开他,但无力的手伸出却出现像是还迎一样的效果仅是软弱的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
我只能认他用舌头挑拨著我口腔内的神经,麻麻的黏腻感,刺著我的不快、排斥。
我们分开时,那黏连在他的唇与我的唇上的透明丝线让我几乎难受的要窒息。
当古艳有喝下第二口水、又有以口渡水的方式强迫为我喝水的打算时,我用最大的力气打翻他手上的水杯,液体溅了我们两个满身都是,我并没注意到古艳冷绿色的眸子温度正急遽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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