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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忌微微点头,胡迟却是连忙赞叹道。
“合,就是再有个清爽小菜,那我能对着这些菜吃上三碗白米。”
“那还不好说!”
老板忙对着店小二挥手,“去给我拿上几根之前腌的酸黄瓜!
不是我自夸,你别看这酸黄瓜好弄,我敢说全天下都没有人能比我弄的酸黄瓜好吃,保准你吃了这顿根本懒得想三两肉那个噱头。”
胡迟拉开凳子让老板坐下笑道:“我可听这三两肉是咱临江楼的特色?”
“拉倒吧,那就是食材难弄了点儿,吃个新鲜。”
那老板也不推拒,坐下之后听到这话忙摆手,这只感觉能徒手捏断人脖子的手那么一摆,胡迟下意识离白忌近了一点儿。
“要我说,就是最平常的清粥小菜,做得好了,那才是这个!”
那老板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那我今天可真是有口福了。”
胡迟笑道,在桌子下面捅了捅白忌。
白忌先是看了他一眼,也对着那老板点点头。
惹得老板哈哈大笑,说什么也要陪他们喝上一杯。
白忌似乎就是有这种能力,明明是面无表情不怎么说话,但是却丝毫没让人觉得轻慢。
哪怕就是点个头,都有人奉他为知己。
老板单姓一个毛字,这之前店小二已经介绍过了。
但是他本人却是不喜欢别人叫他毛老板或者毛掌柜,非让胡迟叫他老毛。
胡迟也只好哭笑不得的应了。
“我本来也不是非要开这么个酒楼,我懒得每天重复给别人做这做那,没劲。”
老毛又让店小二拿了两坛陈酿,他吃饭喝酒时却并不是如他本人这般豪爽,喝酒必是小口轻抿,吃饭也一定细嚼慢咽。
不像是吃,更像是在品。
“要说我厨师就是要到处走走,厨艺不能拘泥于一处,这世间的食物你才见过几种?你这辈子难道就只靠这几道菜活着?那算是哪门子的厨师?”
“要不是怕没了我,这酒楼恐怕也没人能撑得起来,我也懒得定一旬一道菜的规矩。”
老毛说到这却显得有些低落。
“要不是为了冯娘,我才懒得管这些东西。”
胡迟小心地问:“您和冯娘是旧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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