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芝好笑的让他坐正,用木梳齿轻轻的梳着头皮痛的地方,“哪有丑,主子的印记花形饱满,颜色纯正,是最上等的印记呢。
以前还没这么好看的颜色,病好了之后好看多了。
说明主子的生命力旺盛呢。”
青芝怎么也改不了口,李可只能随他去了,倒是奶嬷嬷在李可的再三强调下,已经改口叫李可为“可可”
。
李可瞪大了眼睛,“你这是什么审美观念啊?哪里有男人额间有个红点还好看的,什么哥儿的标记啊。”
青芝笑,“你看,我额心上也有,只不过颜色灰淡,不太明显罢了。
奶嬷嬷额心上也有。”
李可蹙眉,好像是这样的。
“为什么哥儿的额心上要有一个标记。”
“这是为了区分哥儿和爷们的。
好了,头发梳好了,去吃饭吧?”
李可想问为什么会有哥儿和爷们的区分但却被喷香的稀饭打断了思绪。
吃了早饭,青芝和李可一起来院子里摆弄兰花,兰花原来就是随便栽在土里,东倒西歪的,经风吹日晒,憔悴的不得了,李可初见的时候,心疼的不得了,虽然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花,但兰花,素来是花中君子,不分品种,自有风流态度。
怎可如此轻待。
李可要青芝选了十几个好的瓦花盆,又要青芝去老山树林下去挖那些含有大量腐质,疏松的土壤。
青芝觉得纳闷,这种花要这么多讲究啊。
不过,这兰花城里大夫都爱,但总难的养活,也许主子的方法有用呢。
指使青芝去做事,李可又挽起袖子,去找奶嬷嬷找些木头钉架子,奶嬷嬷问清楚李可要木头做什么时就惊叫到:“可可,你是个大家闺秀呢,怎么好做这么粗俗的事啊,这都是大老爷们做的事。
放在这,奶嬷嬷喊人去给你做,不就是个架子。”
李可先是被大家闺秀给吓了一跳,接着被大老爷们做的事给哽住,什么是大老爷们做的事,难道我不是个大老爷们?李可被奶嬷嬷推回房间,算了,有人帮我做我还落得轻松。
等青芝把花盆,泥土都搞定了,李可选了一个傍晚凉爽的时候,选了还有些生机的兰花移植到盆里,再放到架子上,每盆沿着花盆边浇了半杯隔夜的淘米水。
架子靠墙放,每日下午可以照上两个时辰的太阳,旁边有一棵大树,可以带来一丝阴凉,现在春末了,除了正午的太阳,其他时候可以多照点阳光。
李可把兰花当宝贝。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熟悉的植物可以给李可带来安慰。
每天护理兰花的时候还和它说说话,这是李可一直以来的习惯,他喜欢弄花弄草的,植物是他的朋友。
奶嬷嬷也曾经质疑过,因为原来的李妙可只喜欢在房里看书,不喜欢在外面走动,更别提弄什么泥巴了。
李可对此解释说,在病中,梦见一个老头,老头说自己的身体就是因为不常走动才虚弱如此,要经常弄泥巴,接点地气,才能长命百岁。
对此,奶嬷嬷深信不疑,连说是菩萨保佑,还要去庙里拜佛酬神。
因为李可的身体是好了很多。
李可看着青芝给兰花浇水,不过几日功夫,本来萎靡的兰花都精神的抽出枝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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