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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怎么说?”
易欢颜问。
“找个好日子端出来就好了。”
岑徹说。
他看着荣诚名,“医生端过没有一百个也有九十九了,很安全,没有出过事故。”
荣诚名点头,说着你们聊,他去外面安排饭,他一走岑徹就垮下眉,“我真不知道他会这么紧张。”
“他怕什么?”
易欢颜问。
“不知道。”
岑徹说,“就紧张,怎么说都不行,这一个月来都没看他睡好觉了,每晚上等我睡着他就去阳台抽烟,一宿一宿的,都一个月了,我真担心我还没怎么他先出事。”
“太过紧张你了。”
易欢颜说,“幸好也没多久了,等你卸货了他就轻松了。”
“你当初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
岑徹问,“说老实话我现在一点都不紧张,如果可以我明天去手术都可以,我真看不下去他这么折磨自己了。”
“我也是很容易就过来了。
其实四五个月的时候后悔了,差点就打飞的过来把孩子拿掉,后来慢慢能感觉他,期待他,时间一下就过去了。”
易欢颜说,“哦,当时我还喜欢买小孩用的东西来解压,有的买多了,等66长大了都没来的及用,最后都捐出去了。”
“我也想买,但觉得没啥好买的。”
岑徹说,“反正肚子大后我也不敢大动,就每天让他抱着依偎着,两个跟失孤老人一样,相顾无言的互相支撑。”
“你这个形容也太搞笑了。”
易欢颜说,“深刻的感觉到了他的爱了吗?”
“感觉到了,再不敢来下次了。”
岑徹说。
他是真的后怕了,荣诚名没有烟瘾,吸烟对他来说是放松,也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懦弱表现,从前再怎么难得CASS他也就一两根烟,哪里会有现在这样的烟瘾。
他担心他出事,无论多少人跟他保证这怎么安全,但只要有出事的可能,他就放松不下来。
知道荣诚名的看重,他连感冒都不愿意了。
他紧张,他也会心痛。
无解。
后来易欢颜跟荣信达聊天还说,论情种,你哥赢了。
荣信达不服,但他一时间又想不出什么来辩证,他可不会说要不你再揣个,指不定他就是在这等着呢。
不行,电灯泡的数量必须严格控制到一。
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岑徹和荣诚名紧紧拥抱后被推入手术室,荣诚名不让进去,一个小时后岑徹被推出来,麻药还没醒,昏睡着,身边躺着一个襁褓,红彤彤的宝宝闭着眼睛,小小的。
挺可爱的。
然而他爸并不在意他,摸着岑徹的脸问医生情况怎么样,得到一切都好的话后也没放松下来,推岑徹回病房了。
易欢颜找到了自己来的意义,带小孩,
岑徹在医院做的豪华护理套餐,易欢颜待了小十天荣诚名的目光能稍稍从岑徹的身上到孩子的身上,他就告辞回去了。
易如意也想他呢。
荣信达来接他,易欢颜搂着他就是一个响亮的颊吻,“在你哥那吃了大半个月的狗粮,可憋死我了。
荣信达搂着他的腰,一边拖着他的箱子往外走,“等他们回来了,咱们也给他们吃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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