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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
路子明点点头,“姐,我能走了吗?”
“你往哪走?”
“医院。”
路子明拿下捂在头上的毛巾给她看,殷红刺眼的一摊血,“还是你想让我死在这?”
“自作自受。”
路晓玉不是不心疼,也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就算嘴上服软心里也跟倔驴似的,叹口气拿出一张银行卡,“妈让我给你的,密码是你生日。”
路子明接过来:“帮我谢谢爸妈。”
路晓玉一把把他拉住:“这是爸妈的心意,你得用。”
“我一定用。”
路子明笑了笑,“回去吧,姐,外边这么冷。”
路晓玉知道他在敷衍自己却又无计可施,皱眉说你快去医院吧,没事多回家看看,爸妈想你呢。
“混得好我肯定回来。”
路子明说,“回去吧。”
穷人对财富的想象力是匮乏的。
这是路子明大学期间最大的收获。
他的家境在富裕的小县城里可以说不错,或多或少有些优越感,但迈入大学之后,这个小社会迅速而且高效地向他展现出阶级的巨大差异,这些差异往往不是体现在有没有钱,而是如何花钱。
路子明活了将近二十年,第一次感到自己是井底之蛙,也第一次由衷地厌恶自己终将回归的生活。
无论是出于志气还是虚荣,他都不能容忍自己屈居一隅。
门铃响起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路子明以为是有人恶作剧或者喝醉酒认错了门而不予理会,但门铃响过两次之后就变成每两下一组懒洋洋的敲门声,而且没有停下的意思。
路子明扔下手里的书走到门前,那人却是背靠在门边反手敲门,透过猫眼只能看到一条胳膊不紧不慢地挥动着。
敲门人最后一下敲了个空,转身看到路子明一愣:“呃,岳洋搬家了?”
路子明是出来赶人的,没想到眼前的男人十分清醒而且认识岳洋,客气地笑了笑:“没有,我租了他一间卧室,是他的房客。”
“哦。”
男人抓了抓额前的乱发,“我是来叫岳洋和文凯喝酒的,不介意的话你也一起来吧。”
“他们在家的话就不是我来应门了。”
这话一说,路子明就知道他八成是gay圈里的,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他们还在老家。”
“也对,”
男人像是有点尴尬,干咳一声,“我刚才从外面经过看见这亮着灯,还以为他们提前回来了。”
他伸出右手,“我叫钟领,岳洋朋友。”
“路子明。”
“路子明。”
钟领重复一遍他的名字,点点头,“你……如果不着急睡觉,不如一起出去喝个酒?我请。”
这栋楼并不临街,所以根本不存在所谓的凑巧经过,路子明很清楚这个男人是刻意来找人的,找不找得到则全凭运气,不由得笑笑:“也好,反正我没事干。”
钟领说我们可以去老大连路烧烤。
他没有说去酒吧倒让路子明有点意外。
老大连路烧烤就在附近,步行也就十五分钟的距离,一家小小的店面开在南京路和宁夏路的交汇处,在正月的夜里像个寒碜孤单的灯塔。
钟领推开门,正在玩电脑的老板漫不经心地一抬头,情不自禁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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