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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条线上的蚂蚱一只都跑不掉,网收得太紧了,还不如悠悠闲闲享受几天,到你这来喝几杯好酒。”
任洲翘起二郎腿摇晃酒杯,冰块撞击杯壁轻微作响,“秦总胆子够大,让我坐下不怕受牵连?”
“我是个老实本分的生意人,不在那张网里,不像东哥避之唯恐不及。”
任洲挑眉,露出个体谅的笑容:“说起这个,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袒护柴可的动机是什么?”
“柴可?”
面对牢狱之灾,任洲再有闲情逸致都不该惦记一个玩玩就扔、已经扔下好几年的旧玩具,秦浩匪夷所思地笑笑,“我不记得袒护过他,你哪根弦搭错了想起这么个老相好。”
任洲合起嘴唇,舌尖摩擦上颚品尝口中的酒水:“听说他最近不开餐馆,回圈里做幕后了。”
“不清楚。”
秦浩倾身给他添酒,“你真有意思,他当年退圈是为了躲你,现在你倒台了,还不准他重出江湖?”
任洲不置可否,起身到落地窗前俯视街道。
他在娱乐圈里的玩具不计其数,脸蛋漂亮、野心勃勃、高高在上、身不由己,从来都是被他玩腻了扔掉,或者被玩坏了自生自灭,只有一个人为了逃开他选择自毁前程。
失去音乐的柴可是个庸人,投资屡屡失败,剩下的积蓄勉强支撑起一个餐厅,却依然不动在他名下的任洲送的车房。
任洲把这当做一种不择手段的、表达厌恶的艺术,一件珍稀品。
他像草原上的肉食兽,安静耐心地潜伏在草丛中观察猎物的一举一动,只要柴可有一点重回擅长领域的征兆,就要把他咬在齿间。
这一场狩猎游戏的过程枯燥乏味,但战利品值得期待。
世事难料,却是任洲先栽了。
任洲用尽人脉散尽家财,才把自己从这场权力斗争的经纬中一点点摘出来,等他几年后出狱,已经一文不值,财势全无。
他走出监狱大门,转身背风点燃打火机,就着深冬的寒意深吸一口烟。
不远处响起几声鸣笛,任洲挑眼去看,有人从驾驶室收回手站直,从嘴角摘下香烟,越过车顶看着他:“任总。”
任洲转动脚步走过去:“你也开始抽烟了。”
“做幕后没必要在乎嗓子。”
柴可呼出的烟雾立刻被风吹散,把烟蒂扔进手中的矿泉水瓶,“气色不错。”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出来?”
“你有一个恶趣味的朋友。”
柴可抽出一根烟递给他,替他点上,“你给我的房子和车还在,物归原主之后我们就两清了。”
任洲用夹烟的手支撑额头,倚在车窗上看他:“这么多年了你惦记着这个?你我之间有这么和睦吗?”
“当年你对我作恶,劝我迷途知返的人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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