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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翰坐在赵文涛的对面,拿起一叠材料,翻了翻,丢在桌上:“怎麽,这麽好的机会,主任不去,让给我吗?”
赵文涛点点头:“我们要采购这种新的设备,需要派人去进修。
本来,我去不去都无所谓,不过,院长大人亲自找我,希望能让你去。”
文翰扬了扬眉,说:“我老爸没有跟我提过啊。”
赵文涛踌躇了一会儿,说:“其实,本来是让我去的,我跟你老爸说,还是让你去算了。
你老爸很……怎麽说呢,他说根本碰不到你的人,你基本上不回家,也不在寝室里住著。
他很担心你。
我比他更担心。
徐卫兵出事以後,我一直没能和你好好谈谈。”
文翰看著赵文涛,没说话。
赵文涛接著说:“其实你很成熟,办事能力比我强。
不过,你也知道,张斌那儿……我也不知道该怎麽说。
总而言之,我希望你能离开一阵子。
好好地,冷静地思考一下,该割舍的,尽早割舍。”
文翰冷笑了一声:“怎麽,後悔走这条路了?”
赵文涛笑了笑,满面凄凉:“这不是我可以选择的。
後悔,我一直都在後悔。
可是,好像没有别的路可走。
你还年轻,应该有回头的机会。”
文翰向前倾著身子,压低声音说:“没有。
女人我并不讨厌,可是女人的身体,我受不了。
看到男人,我才有欲望。
赵教授,您现在和女人结婚了,生活在一起了,无性婚姻,是不是?也许你的性欲没有那麽旺盛,可是,我却是个性欲旺盛的人。
那麽憋著,身体上不得病,精神上也受不了。
也是,我们是神外,要不要进行个同性恋的病情研究,对同性恋的脑部做个手术,从此转为异性恋?”
赵文涛往後靠了靠,皱著眉头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的意思是……是……抱歉,我也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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