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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可惜,电话打不通。
她放下电话时,卧室的门被打开,来人自然不会是别人,正是那个昨晚与她乱性的前夫——他怎么现在还在?
在这种状况下见面是件很尴尬的事,而且看到他反而让她的心情更差。
一杯水呈到了她的面前,“饿不饿?”
他如是问。
接过水,顺便摇头。
“昨晚——”
他刚开口就被她打断。
“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吧!”
大口喝水,看上去口渴得很,虽然她一点也不渴,“我衣服呢?”
将空杯子放到床头小柜上。
“工人过来,让她拿去干洗了。”
见她不耐,随即建议:“衣橱里应该还有以前的衣服。”
他出去后,她才光裸着身体下床拉开偌大的衣橱,里面依旧挂着她的衣服,挑了身套装穿好,从沙发上拿过皮包,没有洗漱,就这么出门。
拉开门,他正倚在门旁。
没有打招呼,她就那么直冲冲地下楼,更像是逃跑。
直到客厅门口,被他一把抓住,“外面在下雨。”
下雨又怎样?下刀子她都无所谓,拧开他的手,打开门便走。
外面正下着大雨,衣服很快便被雨水打得不成形,长发也密密地贴在了身上,赤脚踩在冰凉的雨水里——她竟忘了要穿鞋。
她开始不停地流眼泪,一边走,一边流泪,不知为了什么,只是眼睛不听使唤地流泪,是气自己没用,还是气他,或者气自己的命运?
李信毅一直跟在她身后,从一条街转到另一条街,沿街的行人就那么奇怪地望着他们,甚至连警察都跑过来问她需不需要什么帮助,但她就那么一直不停地流泪,什么话也不说。
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走到了哪里,直到前面再也没有路,她茫然地站在雨中,望着脚下漆黑的马路,蹲下身,开始大哭——自成人以来再也没有过的哭泣。
有人说女人哭过才是爱过,她哭过了,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她不让他靠近,所以只好把若玫叫来……
“大哥,你回去吧。”
若玫给章雅瑞披了于向东的西装外套,把她塞进车后座,对堂哥交待这么一句。
驾驶座上的于向东向雨中的李信毅点头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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