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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娇听得愣愣的,本来觉得甚是荒唐的事情,怎听父亲这么说好像还真的有点道理的样子。
再想到吴维,满脑子都是他害死爹娘,害死自己,且他自个变成了颗头颅的画面,只觉得浑身发冷。
玉盛知道她怕,所以耐心劝说“让你们定亲,只是权宜之计,爹的主要意思是让你们假定亲,假成婚,待麻烦解决后,你也可和离,届时你想嫁人也成,不嫁人也成。”
玉娇回过神来又是愣“假的?”
玉盛点头“爹是个经商之人,凡事就图个利,我会答应你饶了裴疆,是因为他能让你躲开这次的难题。
娇儿你若是不答应,那他留着还有什么用?但凡任何个当爹的,当发现自己女儿与个野男人深夜处在个屋之时,都会把这野男人给打死的!”
野男人裴疆闻言微微皱眉。
似乎对野男人这个词有些不喜,但也并未过于在意。
静静的听了许久玉盛的话后,他才出声。
声音格外的沉,“那人是谁?”
那人指的是要逼娶玉娇的人。
裴疆的眼底之透露出丝丝寒光。
听到这渗透着丝丝阴沉的声音,玉娇想都没想就回头瞪向他“不许杀人,也不许打别的主意,况且你现在是决然不能杀那人的。”
杀了朝廷命官,他还能有活路?还能当上淮南王?!
想到这,玉娇才猛然愣。
他就问了这么句话,她怎就知道他想要去把人给杀了?
玉娇晃了晃脑袋,把这种与现在不相关的想法都给抖落出了脑袋外边。
裴疆看向玉盛,沉声道“小姐不愿,属下也不会答应,但我会去解决那人,不会连累玉家的。”
裴疆的话让玉盛再次对他刮目相看。
他直以来,除了自个外,不会再有第二个会不为钱不为利,而用命来护住自己女儿的人了。
多看了几眼眼前的裴疆,忽然生出丝的欣慰。
玉娇副哀求的小模样,“爹爹……”
玉盛叹息了口气,道“你让爹怎么办?与那个人怎么争?你也只要假装与裴疆定亲,成婚,这样才能万无失。
爹即便是这淮州的首富,但也难以护住你,爹为了你不要这家财万贯都成,可没有这钱财,以后还能继续护着你吗?”
没权还没了钱,更不清楚以后遇上其他劫难的时候,又该如何度过?现在只能置之死地而后生,杀敌三百自损千了,不过是名声差了,但重要的是保下了女儿。
玉盛了解自己的女儿。
若是说为了应对那总兵的提亲而让她先与裴疆定亲,她就是真应了也不会好好配合,所以才会有今晚的围院子事,态度先强硬了,后又缓缓怀柔劝说。
玉娇沉默了下来。
她虽爱胡闹,但也不是不懂事的,那总兵在这淮州就是个土皇帝。
吴维在淮州的名声虽然好,但她看到了将来他对玉家,对自己做的事,很清楚这人就是个伪君子,面上做套,暗地里做套。
且做的梦都是断断续续的,她也不知道梦的父亲最后是如何拒绝了那吴维的提亲的。
因吴维是个伪君子,若有正当的理由拒婚,他为了名声,许不会做什么。
但若是没有半点把握就骗吴维,让他给知晓了,也就相当于给了他正当的理由来为难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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