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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准转头看向她:“西红柿鸡蛋面可以吗?我来做。”
许岁摇摇头:“我想吃米线。”
“现在?”
陈准抬眼看看时间,才早上八点钟。
“收拾一下再过去也差不多中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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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去了陈准和孙时他们经常光顾的那家米线店,去年的时候,陈准带着许岁来过一次。
店里刚刚营业,所以暂时还没有其他食客。
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时隔一年,这家店的陈设没有变,后厨煮米线的人,也还是那个有点酷又有点帅的年轻男人。
唯一和上次不同的是,两人没有分开点餐,而是共同吃着双人份的番茄牛肉米线。
吃到一半时,米线店里才渐渐热闹起来。
温度上升,玻璃上一层雾濛濛的水蒸气。
许岁又往小碗里倒了些醋:“我们上次来好像也是这个季节。”
陈准点头,和她有关的事,他一般都记得很清楚。
那天他们在前面的步行街碰面,许岁穿着长袖卫衣和牛仔裤,在卖小玩意的摊子上买了一串手绳,她没有零钱,是他给她付的三十元。
许岁问:“还记得那天我们聊过什么吗?”
陈准挑起一筷子米线,没有吃,目光落过来,又朝她身后的位置抬抬下巴:“记得,你说煮米线那男的挺帅,我说你眼瞎吧,你说你才瞎,我说一副面瘫相,还不是瞎。”
“……”
许岁没有回头去看什么男人,追问道:“还有呢?”
陈准目光收回来,把那一筷子米线送入口中:“剩下记不清了。”
“你问我想不想做义工。”
陈准一顿。
许岁继续说:“你告诉我,动物救助是一种释放和寄托。
这话我现在对你说,还有用吗?”
隔了会儿,陈准慢慢答道:“对我来说,再做那些毫无意义,付出和回报不成正比,被质疑被诋毁,没有相应的法律保护,还……”
“你会在乎这些?”
许岁皱了皱眉,打断他的话。
陈准没答。
这时候,服务员端来一份米线和一份豆腐丝,是陈准刚才另外点的。
砂锅里还在冒着热气,但这个话题令两人暂时没了胃口,所以谁都没动筷。
许岁看着他,又说:“救助瑞瑞的时候,你想都没想就走进那么恶心的垃圾房,后来我问你为什么坚持做救助,你跟我说,没有那么多为什么,做都做了,就有始有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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