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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那时陈志远正值盛年,生意也风生水起,世界诱惑很大,能至死不渝的男人实属罕见。
“我们陈家男人的优良品质。”
陈准道。
“什么?”
许岁分心摸着他腿毛遍布的小腿,猜测他冬天一定比别人更耐寒。
她想象着,在这肌肉结实的小腿上抹满脱毛膏,刷的一下揭去,绝对很解压。
“忠诚。”
许岁动作一顿。
陈准拿开腿,挺身坐起来,和她之间刚好是肩挨着肩的距离。
他手肘撑在大腿上,看着她说:“许岁,我也会从一而终的。”
许岁转头,他的脸就在她眼前,他目光真诚,眼中只映着一个小小的自己。
没有哪一刻,她比现在还要相信他说的话。
许岁抿抿唇,两人在一起后,时时都心动,可从来都羞于表达,半天只道:“好。”
却捧起陈准的脸,在他唇边轻轻印下一吻。
两人在陈志远出来之前恢复如常。
刚刚七点钟,他们坐下喝茶聊天,直到困意袭来,陈志远才起身给许岁收拾二楼的房间。
趁这会儿功夫,两人去三楼待了会儿,上次进陈准房间还是四年前,这里陈设未变,只是床品和窗帘换了新颜色。
陈准给她倒一杯温水来,竟是先前她一直在用的“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的马克杯。
“这个还留着?”
“什么?”
陈准边藏床尾的脏衣服边问。
“这个杯子。”
陈准回头看了眼,语气平常:“一直放在那儿,没人动。”
许岁把杯子端到眼前认真看了会儿,走到窗边的书桌前,喝了一口,水温刚刚好。
玻璃上映出她的影子,身后陈准不知在忙叨些什么。
眼前忽然浮现高中时的他,他坐在这张桌子前,对着课本紧皱眉头。
那时阳光正好,有绿树、蓝天和被风吹动的纱帘,空气里充满清新的提子香和汗水的味道。
玻璃中,陈准终于有机会表演一秒脱T恤的技能,他站在床边,一手拽住后颈处的衣领,同时抬手,向前快速一拉,便裸了上身。
他肩膀宽阔,腰部窄瘦,后背一条深深的背沟直隐入长裤内。
这一幕奇妙地与记忆中重合,许岁想起那个混乱的晚上,她藏在他的被子里只露两只眼,他站床边,也像这样脱去湿透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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