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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关上的声音叫他回过神来,他定了定心神,发动了引擎。
宋眠风和陆饮鸩坐在后座,上车以后陆饮鸩就没有再说话。
收了伞,就开始慢慢的叠伞,把伞页按着褶皱顺平整,修长的手指被水珠打湿,捻了捻伞页的一角,又抚顺,顺着一个方向把伞页收拢卷起来,扣上伞扣。
宋眠风递了张纸巾给他,有些欲言又止。
陆饮鸩抬眸撞进一双微带担忧的眼里,顿时失笑:“在想什么?我只是习惯了,大概算强迫症吧,不把伞整理好,心里就不舒服。”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语带打趣的又添了一句,“宋先生对我的小习惯摸得很清啊。”
他方才不过是习惯性的捻了一下伞页角,这是他想事情的时候的一个小动作,大概是这段时间宋眠风总在书房陪着他看文件,注意到了。
陆饮鸩并不是一个情绪外露的人,也是相处久了,宋眠风才慢慢的能从一些细微的神情和动作察觉到陆饮鸩的情绪。
但情绪这种东西本来就是有起有落的,有时候轻微的起落并不代表什么,就像陆饮鸩的沉默,和他漫不经心的整理收伞的动作,只是放在特殊的日子里,宋眠风一时就想多了……
“我有点担心你触情伤情,又不知道怎么才能安慰你。”
想到孟玉山和孟老夫人回来时低落沉痛的神色,宋眠风又觉得陆饮鸩或许只是在开导自己。
“说起来可能有些不孝,但我对母亲其实并没有太深厚的感情。”
陆饮鸩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外祖父和外祖母待我很好,只是之前我一直把母亲的死因当做罪责背在身上,身体又差,难免消极怠日。”
从记事起,父母之间的恩怨就被绑在了他的身上,不懂事的时候也恨过,短暂的念头很快就会被爱意化解,是他自己选择了背负这一切,当做责任,当做业债。
只是外祖父的执念日复一日的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总觉得自己的生命里好像只剩下了报仇这么一件事,日子久了,便被仇恨遮住了双眼,看什么都索然无趣,活得辛苦,死了反倒解脱。
直到遇到宋眠风。
他的心里原本是一片荒原,枯草横生,万籁俱寂,直到遇到宋眠风——枯木逢春,开出花来春色如许。
“所以不用担心。”
陆饮鸩说,“我带你去祭拜她,让她看看我共度余生的爱人帅气又优秀,比之她当年,我可是有眼光多了。”
已经过去许多年了,如今上一辈的恩怨也了结了,前尘往事,尘埃落定。
他想,如果孟摇光泉下有知,应该也是高兴的。
宋眠风安静的听完,伸手握住了他的手,露出一个轻浅温和的笑意来:“听起来这应该是一件高兴事。”
陆饮鸩垂眸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嗯”
了一声。
雨还在下,比来时还大了些。
近三个小时的车程,车停在了一处花园式小陵园前,郊外,地方偏僻,环境清幽。
如果不是陆饮鸩带路,宋眠风还以为这是谁家精心打理的花园。
因为雨下大了些的缘故,宋眠风和陆饮鸩各撑了一把伞,陆饮鸩走在前面,宋眠风跟在后面。
青石板路两道种着常青的松柏,沿着小路走进去,视线开阔,入眼是一片白色的满天星,一蓬洁白无瑕的细小花朵松松散散聚在一起,沾上水色的花瓣似乎开得更盛了些,花梗纤细青绿,在风雨中微微摇曳,亭亭玉立。
花丛里一条鹅卵石小道铺向墓碑,陆饮鸩一手撑伞,一手抱着一捧花店里买的包装精致的满天星,放在了墓前。
“……妈,我带眠风来看看你。”
陆饮鸩站在墓碑前,缓声道,“就是上次跟你提起过的,我男朋友。”
宋眠风撑着伞站在一侧,对着墓碑慢慢的鞠了个躬:“阿姨,我叫宋眠风,S城人,职业是个摄影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他们老人家千古,家里亲人只有父母和一个妹妹,身家清白,品行端正……”
说到这,他抿了抿唇角,认真道,“我跟饮鸩是二月底认识的,六月中旬在一起,到今天五十三天了。”
在车上打好的腹稿差不多就这些,想了想似乎都交代得都差不多了,宋眠风偏头看了陆饮鸩一眼。
陆饮鸩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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