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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农一遍一遍地响着。
香杏林说:“很多爱情电影的伴奏都是这个。”
她跟着卡农哼卡农。
岑宝楼问道:“这是一出爱情电影吗?”
粤语残片演的是民妇告官的剧情。
民妇有相公,孩子,公公婆婆,良田美宅,珠钗华服,什么都有,除了爱情。
香杏林说:“对啊,不然呢?诈骗爱情以外的东西很容易被抓去坐牢的,一涉及到感情,那就是清官难断家务事。”
岑宝楼说:“你听说过感情用事,激情杀人吧?”
香杏林哈哈大笑,她推搡了岑宝楼几下,吃完了手上的桃子,跳下了床扔了那桃核,光着脚在屋里踱来踱去,问东问西。
“你有没有女朋友?”
“你平时除了去赌场还干些什么?”
“隔壁住的什么人啊?”
岑宝楼有问必答。
“目前没有。
“
“那一定是在去赌场的路上。”
“一个销售。”
香杏林打开了冰箱,扭头看岑宝楼:“你怎么什么都往冰箱里放?”
她还问:“卖什么的?”
“啤酒。”
香杏林拿了瓶啤酒出来,摇晃了下:“这个牌子的?”
岑宝楼说:“我没见过她,我们的作息时间完全错开了。”
他又开始打哈欠,完全在床上躺下了,头枕着手臂,慢吞吞地吞云吐雾。
香杏林把啤酒放了回去,嘀咕着:“两瓶止痛药,一盒棉签,一只指甲钳,半只西瓜,一盒越南咖啡粉,一块巧克力,一只耳环……”
岑宝楼半闭上了眼睛,说:“都是别人忘了带走,落在了我这里的……”
香杏林拿起了冰箱里的那只耳环,走到衣柜前,在挂在柜门上的镜子前比划了起来。
她戴上了那耳环,瞅着镜子里的岑宝楼,拨弄了下耳环上垂下来的珍珠,问说:“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吗?比如我刚才去了哪里?”
岑宝楼抓了个烟灰缸,放在床上,往里面弹了弹烟灰,摇了摇头。
香杏林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又说:“你问啊,别担心,对你,我一定说真话,骗子骗赌徒那就成了对赌了,你运气这么好,我会败给你的。”
岑宝楼挠了挠眉心,懒洋洋地说着话:“赌徒和骗子对赌,时刻都在怀疑互相欺骗的可能性,就不是靠运气论输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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