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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墨微拉开兰德,走进去,口中喃喃一段咒语,单手往墙上一拍,这股雾气轻颤着,从屋里飘散到了屋外。
眼前一切便变得清晰了。
“是朱雀。”
易墨微指着迎面这堵被刷成鲜红的墙面上所描绘的人物,对着身后林方和葛晓川说道。
葛晓川微张着嘴,寺庙道观他也去过不少,不管是道教的神仙还是佛教的神仙也见了许多,却从未见过这个被人崇拜的神仙,应该说,是从未见过这样的一个神仙。
壁画中的朱雀面貌俊美,嘴角挑起一抹冷蔑的轻笑,一头橙红色的张扬长发隐隐透出张开的羽翼的姿态。
一道血痕从他的额上蔓延至全脸,像是一条界限,将他的脸划成两半,而他的身体则被模糊了,像是穿上了一件血色大衣。
这是信徒们以鲜血祭祀的虚妄的偶像。
“麻烦让让。”
屈法医拎着装有法医用具的白色小箱子撇开堵在门口的两三个干警,挤了进来。
“你们楞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取证,找线索??”
屈法医瞪了眼傻傻站在画有朱雀模样的墙面前的葛晓川和林方,没好气地。
易墨微扫了这屋子一眼,便退到了外面,兰德细细打量这里。
屋子里除了难以挥散的异味,倒是打扫得干净,一整张红色地毯铺满了这里,踩上去,软软的。
一张窄床靠墙角放着,被子枕头都规规矩矩地躺在床上,离床两三步的地方,是张书桌,书桌上叠着许多书本,还摆上了笔筒和台灯,俨然一个学生的书桌。
屋子里没有窗,除了迎面而来的那堵墙,屋子里其余三面墙也都刷上了浓厚的朱色,大约是刷了好几遍,一眼看上去,这些附着在墙面上的涂料浓稠得让人心生粘腻。
过于饱满的红侵蚀着所有站在屋中的人的视线,铺天盖地的营造出难言的压抑。
兰德朝着微弱的黄光所无法照亮的角落走去,那里整齐地叠着一个黑色的袋子,看样子展开来应该很大,黑色在四周的红的衬托下,很是引人注意,兰德弯腰,伸手想要去碰,却被走来的屈法医拦住,“这可能是证物。”
兰德缩回手,看着戴上手套的屈法医将黑色袋子在他面前展开,哗啦一声,正在书桌上翻找的林方和葛晓川都回过头来看。
“大概是用来装尸体的。”
屈法医指着黑色袋子中间一条长长的拉链,她轻轻拉开,一股恶臭袭来,兰德拍拍手,站起身,刚想退出去,就听到葛晓川惊呼一声,他偏过头看,走去检查床铺的葛晓川正贴在红毯上朝床底看,大约是看出什么端倪了,林方赶紧把随身带的手电筒递给他,两人都俯下身贴到了地毯上。
兰德也不关心他们发现了什么,径直走了出去。
“怎么出来了?”
客厅里,靠窗站着的易墨微看到兰德慢慢踱来,笑着问道。
“没什么意思,”
兰德显得有些无聊,“以前捉到的几个尤南教的信徒,房间也都是这个样子,墙面上画像,床底一定摆着八十一碗血,猪血,鸡血,鸭血,羊血,什么都有,桌上肯定能搜出一本教义来……”
“你觉得林海不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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