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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给狗洗澡这件事。
有一次,齐骧还和芮忱为了这件事争吵过。
那是一个周日的下午,齐骧打算在给伽马洗完澡以后自己也冲个澡,他把已经在太阳下晒干的浴巾挂在浴室的架子上留着自用,而给伽马擦身子那张大浴巾则放在一旁的凳子上。
伽马是只很活泼的狗狗,洗澡的时候总是不会安分,时时刻刻不忘着讨巧让主人给好处。
齐骧和它在浴室里一边打闹一边洗澡,而芮忱则在客厅看球赛。
耗了好久才把澡给洗好了,齐骧为了接电话,让芮忱进浴室帮忙。
结果才一个电话的功夫,待到齐骧再回到浴室,发现芮忱竟然用他的浴巾给伽马擦身体。
当时齐骧就被他气了个哭笑不得,伽马来到家里也有一年半载了,芮忱到那个时候竟然连它用的是哪张浴巾都不知道。
就算不知道伽马用的是哪一张,他用的总该知道吧?
齐骧忍不住说他两句,他却一脸不以为然,说,“你的狗,我不管。”
然后若无其事地打扫起浴室的卫生来。
口口声声说不会管,齐骧在隔壁房间给伽马吹干身体,梳理毛发时不小心扯疼了狗狗,小狗发出可怜巴巴的呜呼声,芮忱却又拎着湿哒哒的拖把快步走过来,质问道,“你打它了?!”
“我没有!”
齐骧没好气地回答,想了想,又说,“再说了,我的狗,打又怎么了?”
芮忱拧起眉头,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竟然转而问伽马,“伽马,他刚才是不是打你了?”
“汪!
呜……”
伽马胖嘟嘟的屁股蹲在竹篮子里,意味不明地回答。
见状齐骧瞪圆了眼睛,再看向芮忱居高临下的威仪,辩驳道,“我连人都舍不得打,怎么会打狗?”
眼看他脸上风云变色,齐骧连忙把电吹风对准他,“我实话实说啊!”
“我让你实话实说。”
芮忱抓住他的手腕要夺他的电吹风。
他的头发被风吹得乱七八糟,两个人在打闹之间把插头扯松,断了电。
伽马在一旁汪汪直叫,芮忱把齐骧推倒在沙发上,回头对狗狗说,“伽马你自己去外头玩,爸爸有事情要做。”
“诶,你听谁的?”
齐骧又好气又好笑,眼看着过于识趣的小狗屁颠颠跑出了房间,再看向芮忱时,却一下子转不开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第5章
伽马的妈妈一窝生下了三只狗崽,它是唯一一只公犬。
其他两只母犬也送了人,但惟独伽马被抱走那天,它的妈妈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在静悄悄的午后突然醒过来,跃过高高的木栅栏从楼上跑下来,冲着芮忱他们汪汪直叫。
把伽马卖给芮忱他们的,正是那个宠物群的创建者。
那个下午的情形,她后来在群里提起过好几次,说那一幕幕像极了凄美描绘母子分离的黄昏剧。
齐骧和芮忱则像迎接家庭新成员一样,给连路都还走不稳当的小狗崽买了蛋糕,在百来平米的房子里腾出一间供给小狗居住。
忙碌的生活因为有了这个小家伙而多了许多生趣,齐骧为了照顾小狗,推掉了很多应酬和聚会,遇到难得的风和日丽的天气,所想到的也是带上伽马去晒晒太阳。
芮忱从小到大对犬类就带有不分类别的排斥,一开始对伽马总是爱理不理,偶尔还会表现出非常明显地避之不及。
但齐骧要是不在家,他也不能放任着伽马不管,一来二去,等到齐骧发现的时候,芮忱已经跟伽马相处得很好了。
伽马来到家里过的第一个春节,正好遇到芮忱的一名病人医治无效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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