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萱撇嘴,说我重钱不重情,我哈哈笑,点头称是。
我说,“现在谁给我一间糖水铺,我给他做牛做马一世都愿意。”
阿萱嬉笑话我贱格,又话我不懂。
我说不懂什么,她眼中浮现出温柔,嘴边也挂起微笑地望向外面。
我循着她眼神也去望,只望到滂沱大雨,行人匆匆。
阿萱说,“一见钟情,两见倾心,你怎么会懂?”
我认真点头,话我真不懂,情情爱爱又不能当饭食,懂了也不会加人工,不懂也不会无工打。
阿萱就话我太现实,都不浪漫,以后娶不到老婆。
我回她,“你又知我娶不到老婆?那我以后结婚一定要发你喜帖才行。”
阿萱就顶回我,说只有和我一样无情趣的人才会同我结婚生小孩。
不知是不是因为大雨,入夜之后明记生意也清淡,泉哥就话提早关门。
阿萱话深夜又落这么大雨,路上好危险,拉我和阿水送她到公车站。
她等的公车到,才肯放我们走。
此时雨势不减,阿水提议打车。
我们站在街边等好久,一辆的士都无,我等得不耐烦就先走。
快到家时,又看到街边那个碍眼的人。
月光,路灯光早被大雨掩盖,隔着雨幕我也看不清他。
我走过他身旁,他咳嗽两声,今次他无烟抽,也无救人戏可演就来装死扮可怜。
我真心觉得我近期目标要改,不是努力开糖水铺,而是要存钱去整容,最好整到我自己照镜子都吓一跳,当自己灵魂转移。
大约是雨季到了,这场雨下了一天一夜还不停歇。
晚上我又失眠,阁楼里味道不好闻,像是什么东西在腐烂,散出臭味。
我怀疑是有老鼠死在不知名角落,尸体还未来得及被同胞食完就开始腐烂。
木板床也透出腥涩气味,连同枕套被套都被湿气浸染,贴在脸上,身上都觉沉重。
我烟瘾上来,实在受不了,像是被它掐住脖子,不给它机会释放就要让我窒息。
翻箱倒柜好久才从角落里找出半包皱巴巴香烟,我下楼在房东厨房里找到半盒火柴,明日我一定还他整盒。
我到楼道里去抽烟,不知是不是好久没碰烟,划火柴的时候手都抖,费好大劲才点上一根烟,放到嘴边,用力吸一口。
鸟,为这一口我染上肺癌都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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