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你怕不怕我现在一枪杀死你。”
顾生还是那么镇静,枪口抵到他眉心,他还能笑得出,我都几佩服他。
他一派临危不乱的大佬风范,对我笑,一字一句说,“这把枪里进那么多水,你要是能用它杀死我,我死而无憾。”
我怎会不知这点,枪在我手上,我虽对枪知得不多,也都明这一路过来里面跑进多少水,怎么可能还打得响。
他既然明这些,又还乖乖被我胁迫,不反抗,我都想拿刀劈开他头,看看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又来和我讲话,说,“你想知什么,只要你跟我走,我都告诉你,什么都话给你知。
“
“你收声!”
我依旧放不下手里的枪,也不想再听他讲东西,我要等,等猴子他们来。
我要等猴子和其他堂主一起来。
“你是不是好想知曼露是不是我的人,猴子是不是我的人?”
“我叫你收声啊!
!”
我用枪砸他头,胳膊横到他颈上,“顾乔,我让你收声!”
他被我这样制住还一直在讲,“你不想听,不过这都是事实,事情搞成现在这样,你早晚都要知道。
你其实自己心里都猜到,还想自己骗自己?我都和你讲过,你把别人当兄弟,他们都当义气是狗屎!”
我用手捂住他嘴,话给他听,他要是再讲多一句,我就拔他舌头出来,活生生拽出来喂狗!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知,只想等猴子来,看他是不是和其他堂主一起来。
曼露是他的人我都不奇怪,只是,猴子千万要和其他堂主一起出现,千万千万。
他不讲话,耳根都清静。
他嘴上虽然老实,手却来碰我,他手指沾到我背,那种恶心的感觉就涌上来,我单手掐他脖子喊他不要乱动。
他又勾起嘴角,抬手触到我头发,他问我,“你有没有想过我现在要是反抗一定能瘾你,我为什么不这么做。”
我打开他只手,回他,“我现在什么都不想知,等人来,你去和他们讲,讲你为什么不反抗,我不想知!”
他还想再讲其他,街尾开来好多车。
我侧过身去看,一共来了三辆轿车,等她们都靠近,停下,我看到有黑衣男人先下车,撑起一把黑伞,他走到中间那辆车前,打开门,车上下来一个人。
是猴子。
我问他,其他堂主呢。
他不讲话,眼神落到我身后。
他一个人来,他看我身后的顾乔,好似在向他寻求什么许可。
他像揭开我心里那个樽盖的扳手,所有猜忌都变成合理从心里涌出。
我放开顾乔,我对他笑,除了笑我都想不出我还能有什么其他表情来面对。
顾生我早就当他无情无义,是个陌生人。
我未想到猴子,这个领我入会,教我砍人,带我飙车,同我一起出生入死,真正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人,数次救我性命的人,我在心里都尊他为大佬的人,他竟都会叛我,他真还混无间道。
他为什么,为钱还是为女人?
钱他都赚了不少,女人他也不缺。
是他贪心,心更野,还是顾生手上握有什么绝世法宝有致命吸引。
我退到墙边松开衬衣,扔下枪。
我真没想过要真是猴子单枪匹马来,我要如何应对,我不敢这么想,我这么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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