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杪感觉就连他们贴熨在一起的胸膛也湿热了,不知是汗还是其他。
但他们心跳的频率是一样的,在狂风暴雨过后的宁静之中,显得更加清楚了……
心还在跳动着。
看着天花板上的吸顶灯,邱杪只剩下这么一个意识:心还在跳动着。
他的身体似乎已经陷进了床单里,动也不动,只剩下心还在跳动着。
不知就这么躺了多长时间,他吃力地咽了咽喉咙,然后将双眼用力闭了闭,终究还是要睁开了。
邱杪的腿稍一动作,便能感觉到内裤里黏糊的液体贴到皮肤上,这让他的心再度加快了跳动。
好不容易,他才鼓起勇气从床上起来,快速步入浴室将在梦中弄湿的睡裤和内裤都脱下来,丢进水池里。
邱杪怔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丝毫不见梦中那般潮红,锁骨和后颈的皮肤上隐约可见被烟头烫伤的痕迹,在白皙的皮肤上尤为突兀。
他又低头看向腿间残留着体液的痕迹和同样留有浅褐色伤痕的大腿根部,难受地抹了一把脸。
可他又想起周弋了。
第36章
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梦境?
邱杪知道它是糟糕的,可在洗澡时,梦中一些破碎的片段还是不断地在他的脑海里面闪回,真切得好像真的就发生在刚才。
真切得他往头上倒洗发水时,还以为自己能抚出一缕青丝来。
那些在他脑海当中挥之不去的或真实或虚幻的画面,让他的身体再次起了反应。
他怔怔看着腿间悄然挺直的东西,喉咙发紧,连忙把冷水阀打开,闭上眼睛告诉自己,快忘却,快从梦境中离开。
在北方三月的寒春冲了这个冷水澡,邱杪吃早餐时便已经感觉到自己发低烧了。
他白天得到公司开一个会。
前往地铁站的路上,邱杪进药店买了一盒药,一到公司就用开水服用了。
药力令他在会议途中昏昏欲睡,只得由始至终都紧握着双手,又时不时用原子笔的笔芯刺进虎口,保持清醒。
好不容易开完会,邱杪回到办公室,几乎没有迟疑就倒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五点多。
万幸的是,这回他没有再做梦。
在喝过两杯热水以后,邱杪觉得烧基本上是褪了。
他走出办公室,发现公司里的同事们基本上也都在准备下班了。
潘祖凡找到他,要和他一起去吃香锅,可邱杪实在打不起精神,便用发烧来谢绝了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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