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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个文再见吧。
下个文大概写民国:)
哦对,会有番外的!
没羞没臊的番外…………………………
番外:
《似是故人来》
在遇到柳卅之前,容匪甚至没有自己的名字,连一个可供别人挂在嘴边的诨号都没有一个。
不过他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名字是父母取的,诨号是朋友给的,他两样不沾,自然什么都不会有了。
在城市里游荡了阵后,容匪发现许多人都管他叫“疯子”
,这个词的意思他是懂的,是在说他与普通人不一样,是个心智失常,精神有问题的人。
这事儿他也没放在心上,从根本上说他确实是个与众不同的人。
他没有过去,所拥有的“此时此刻”
也如同一张白纸,也就毫无根据去描绘什么心中的未来了。
但他懂他不能吃,不能喝,无论多少日子过去,他的身上从不曾出现衰老的迹象。
人类活动频繁的地方让他感到疲惫,有时在人群中他会一阵阵地反胃,但这并不是他来到人烟稀少的凤尾镇落脚的理由。
他自己也给不出理由,他就是想来这里,在千里之外的云城时他就想,他被一个念头牵引来了。
他时常觉得,兴许他心里住着一个疯佛,凤尾镇是这佛祖的圣地,他必须来此处朝圣,安居,来平息了那心里旺盛蓬勃的疯劲,好让他变得与芸芸众生没什么区别。
可到了凤尾镇之后,镇上的人还别处的许多其他人一样,依旧管他叫疯子。
一个安静时一声不吭,对人爱理不理,闹腾时提着空玻璃瓶,纵声狂笑,光着脚穿街过巷的疯子。
凤尾镇亦无处安放他心里的疯佛,他还得带着他继续疯下去。
至于柳卅这个人,他凭空出现,那是一个天朗气清的早晨,他坐在茶铺里看一片凤尾茶叶如何坠到杯底,又如何展开身体,在青绿色的茶水里打开成一把凤凰尾巴似的小扇子。
柳卅从外面进来了,他坐到他身边,他本不想理会,但柳卅长得好看,他生性对长得好看的人都怀着点偏袒,尤其是柳卅这样的好看——有些凌厉,看人时眼神大胆,还很真挚,于是乎柳卅和他搭话,蘸着茶水在他面前写字,往他手心里写字,他也就默许了。
柳卅给了他名字后却不怎么喊他,容匪也没有拦着路人就开始做自我介绍的癖好,这名字成了件可有可无的装饰品,但有个名字总是好的,都说人如其名,他没名字的时候活得空空寂寥,有了这个名字,这条柳卅给他捏造出来的出路,或许能寻到他此生的目的吧。
他是个没有来历的人,也无心打探柳卅的来历,他们两人在凤尾镇遇见,说上了几句话,之后他便是阵恍惚,再回过神来时他和柳卅已经住到了一块儿去。
两个人,一张床,柳卅躺在他身边,一条胳膊挂在床外边,容匪撑起半个身子看他,就特别想亲一亲他。
疯子干疯事,哪有什么缘由,非要刨根究底,那他就是爱柳卅这身皮囊,爱他这身皮肉包着的骨,爱他身上的气味,仿佛也是种天性,他亲他抱他都是遵循着自己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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