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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往更深的地方撞,柳卅靠在他脖子边上哼了两声,鼻音很重。
容匪抓着他头发把他的脸拉开了看他,还要他跟着他往下看,看两人紧密相联在一起的地方。
柳卅出的水浸湿了容匪性器周围的毛发,他大力抽送,淫靡的水还在往外流,柳卅见了这景象没有回避开,反而支起半个身子,在靠垫上靠好了,伸手去摸自己左摇右摆的性器。
容匪打开他的手,他让柳卅坐到了自己身上,抱着他,搓着他的屁股亲他,和他深吻。
容匪渐渐放慢了频率,柳卅自己却追赶了上去,容匪亲一阵和他分开后他就自己凑上去找他的舌头,他还自己动起了腰,前后左右不停骑着容匪。
容匪感觉自己的主导权岌岌可危,笑着拍柳卅的屁股,说道:“我也确实没干过这么湿的屁股。”
柳卅的睫毛动了下,伸手抱住了容匪。
容匪觉得小腹一湿,原以为是柳卅的伤口撕裂,流血了,推开他一看,哪有什么血,是柳卅射了,正低着头大声呼吸,性器还没完全发泄,抖动着又喷出了几道白白的液体。
容匪算是掌握他动情的点了,他喜欢听他夸他,正经的,不正经的都有效。
容匪从他身体里拔了出来,抹掉小腹上的浊液,让柳卅背过去,他要从后面干他。
他和他寻欢作乐又不是要他开心,是要他自己快活,柳卅比他先去了,多少让容匪心里不是滋味,说了句:“还是不看你的脸比较爽,看你这么像他,又这么浪,实在侮辱人。”
柳卅把头埋得更低,腰也压得更下,屁股却还翘着,他满身白皙的皮肤被容匪折腾得粉里透着红,容匪摸着他,他身上很热,恰好能给他暖暖手,他的感觉来了,猛干了几十下,射在了柳卅里面。
这晚柳卅还是睡在容匪的客厅,之后几天他都没走,两人整天厮混在一起。
容匪仗着自己不用吃喝,足不出户,整日在家窝着。
柳卅就不行了,一顿不吃就要了他的命了,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也传染上了容匪的懒散,在容匪家楼下买了口大锅,每天只在早上出一趟门买上一大堆生的熟的,一饿就全往锅里下,做成大杂烩吃得津津有味。
这天他从外面提了个大西瓜回来,拿刀一劈开,抱着西瓜坐在地上拿勺子挖来吃。
刀也是他在容匪家楼下买的,还顺道给容匪那间装饰性的厨房布置上了碗筷,砧板,各种大桶小桶。
容匪对此意见很大,柳卅一往厨房里搬东西,他就不高兴,把东西往外扔,他扔得快,柳卅捡得更快,后来厨房装得满满当当的了,也装不下容匪的不高兴了,他再不踏足那里,卷烟都在客厅里卷。
柳卅吃西瓜时容匪恰睡好午觉,从卧室里出来,看到红壤薄皮的大西瓜,他打个哈欠,问说:“怎么这天气还有西瓜吃?”
柳卅跟着也打了个哈欠,嘴一张一瘪,朝放在地上的小碟子里吐出两粒黑油油的西瓜子,他的懒劲也上来了。
“犯什么懒?”
容匪把碟子踢近了,不客气地教训,“别吃的到处都是,引了蚂蚁了你收拾?”
柳卅冲他抬起下巴,问道:“你尝尝?”
容匪弯腰靠近他,柳卅便亲上了他的嘴唇,贴着他告诉他:“这味道叫很甜,西瓜的甜。”
柳卅已然相信容匪不用吃喝也能长命百岁的故事了,但他爱上教他识别不同的味道,他吃到了什么就会亲一亲他,教一教他这滋味在人世间是个什么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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