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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戎闻言,一皱眉头:“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黎霄和缓地说道:“因为涉及到一些归属权的问题,要是以后在市场上发现任何与林望月有关的手稿,草图,我们这里都有权追究出卖方的责任。”
于戎生气了,靠近墙根,瞪着黎霄:“你什么意思?我会偷卖他的东西?我和他是……”
他咳了两声,眼睛瞪得更大,改口道:“我认识他十多年了!
我比你认识他还早!”
黎霄附和地点头,看着于戎,没响。
于戎的心砰砰乱跳,趁此追击:“他和你提过我?你知道我?”
黎霄笑了笑:“他离开伦敦之后就没有接过我的电话,只有一次,他去澳门之前,他给我打电话,我们才说了几句。”
“那时候我就在他边上!”
于戎兴冲冲地说,“我知道他和你说了什么!
他不想见你!”
黎霄点头,脸上还带着微笑。
于戎更有底气了,进一步说:“我在苏州遇到他,我问他要不要给我的纪录片当摄像,他马上就答应了,我们一起去了很多地方,很多,很多。”
黎霄看了看大堂茶座的方向,好声好气地询问:“真的不用找一个地方坐下来聊吗?”
于戎只当耳边风,自顾自咄咄逼人地说着:“他给我拍的视频不用问你们买什么摄像版权吧?是属于我的吧?”
“这倒不用。”
黎霄说,一味地温和,客气,“既然是给您拍的,就是属于您的。”
于戎的下巴抬得很高:“你不想知道那个纪录片是讲什么的吗?”
黎霄又往茶座的方向看,还看手表,于戎火更大了,道:“黎先生,你把林望月妈妈的联系方式给我吧,她儿子的东西我想亲手交给她。”
黎霄反应很快,也很自如,不见半点尴尬,他道:“是这样的,于先生,您可能不太清楚,阿月二十岁的时候就立好遗嘱了,他死之后,他的所有东西都归我。”
于戎挑眉:“你说是就是?不对啊,他二十岁,你们才认识多久??你别骗我。”
黎霄拿出手机:“这样吧,我让律师具体和您说吧。”
他正要打电话,只听他身后有人喊道:“是于戎吧??”
于戎越过黎霄的肩头望出去,一个男青年朝他挥手,热情洋溢。
他认得这个男青年。
他在纽约的大学同学,曲笙歌。
于戎暗自头疼,曲笙歌还更热情地招呼黎霄,黎霄也回应他的招呼,曲笙歌走近了,他们两人握手寒暄,熟悉得不得了。
一个说:“我们约了十二点嘛,我就想那我先来半岛吃点东西吧,我还蛮牵记这里的三明治的,我还想谁这么眼熟,我注意了你们很久了。”
另一个说:“于先生给我带点东西,二位认识吗?”
曲笙歌看向于戎,一把揽过他的肩膀,把他往茶座带,和黎霄道:“认识啊!
怎么不认识!
老同学啊!
我们在纽约读一个学校,一个专业,走走走,好久没看到了,一起喝个茶!
早饭吃了吗?一起吃点好了。”
于戎停下步子,硬挣脱开,说:“就不吃了吧,我就是来拿个东西给黎先生。”
“欸,你们怎么认识的?哦,是通过林望月吗?听说你和林望月一起去澳门了啊?”
曲笙歌来回打量于戎和黎霄,好奇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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