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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不是说医务室的药刺激性太大,擦了疼?”
芮忱反问。
齐骧哑然看着芮忱一脸理所应当,半晌才说,“谢谢,多少钱?”
芮忱回想了一下,只记得自己给收银员壹佰元整,她找回了多少却没数,便说,“没多少。
你用着就好,不用给钱了。”
齐骧也是有衣服没有洗,而且就泡在桶里,大概泡的时间有些长,拿出来的时候已经发出了霉潮的味道。
芮忱往边上挪了些位置让他洗衣服,看到那个盆子,不禁想起早上他们说到他和凌同斌打架的原因。
该不是这就是他昨晚没有洗完的衣服吧?芮忱看着还是非常崭新的校服,抿了抿嘴巴。
他的手臂上也有淤青,恐怕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看来凌同斌还是体格上占了不少优势。
芮忱心里吁了口气,把衣服捞出来拧干。
“哦,对了,你的手机好像有短信。”
齐骧洗到一半才说。
芮忱一愣,双手往上衣上擦擦干,手机掏出来一看,正是秦屿的回信。
果然是对换宿舍的事情感到疑惑,问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把衣服都留在盆子里,靠在洗漱间的门口回短信,说了昨天插班的新同学跟凌同斌打架的事情,换宿舍则是班主任的意思。
秦屿跟大家的关系都很好,住到哪里都不会不合群,人也随和,果真听说了这个情况以后,就答应把自己在522的床位让出去。
他说柜子的钥匙不知道在哪里了,但那是非常普通的挂锁,用钳子就可以撬开,让芮忱他们直接撬开,东西搬走就可以腾出地方给新同学。
芮忱不免心生感慨,如果全世界的人都像秦屿这么好说话,应该也没有搬宿舍这件事了。
了却一桩心事,芮忱把手机放回口袋里,继续晾衣服,跟齐骧说,“我跟秦屿说了,不过现在欧志明在睡觉,下午跟宿管阿姨借把钳子,把挂锁撬开,东西拿出来,你的东西就能放进去了。”
齐骧听了愣住,“可以这样吗?”
“没事啊。”
芮忱耸肩,“反正他自己也忘记钥匙放什么地方了。”
他思忖片刻,问,“秦屿不经常在学校里?”
芮忱有些意外,他到现在还不知道秦屿的情况。
秦屿毕竟是班上的同学,虽说没有见过面,可齐骧毕竟也来了一个多月了,“他学钢琴的,已经在商演了,从过完年开始就跟团去欧洲交流学习,还有表演,所以一直没有回来。”
齐骧吃惊道,“是钢琴家?”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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