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在鹿特丹有遇到他吗?”
“没有。”
芮忱打了个呵欠,“我到的时候他已经去佛罗伦萨了。”
黄重阳无不羡慕地说,“真是好啊,寒假还可以出国玩。
哪里像我,苦逼地在家里陪老妈打麻将。”
芮忱眉宇拧了一下,哭笑不得。
眼看晚自修也这样被他睡过了小半,芮忱肚子饿了,他摸摸扁下去的肚子,问黄重阳,“有吃的吗?”
他遗憾地摇头,“下午光收拾宿舍了,没去超市采购呢。
哦,阿长去了,等下他回来你问问他?”
芮忱伸长脖子往教室后边望去,看到赵铨的位置是空着的,问,“他人呢?”
“班主任找谈心去了。”
赵铨是班长,代表同学们跟班主任搞好关系是他的责任。
黄重阳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埋下头来做题了。
芮忱还是觉得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便随便找了本学案出来刷题。
果然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就容易东想西想,芮忱时不时想着这个学期要怎么过,晃回魂的时候再写公式。
年前芮忱爸爸的学校安排他去往欧洲做访问学者。
最近厂区在大改,芮忱妈妈的单位在人员管理上十分松懈,她请了一年假出国陪自己的丈夫,这样无理的要求竟然也被批准了。
当时一同在饭桌旁吃饭的芮忱听到这个消息,牛肉都掉到了桌上,被指责说浪费食物。
他想再夹回碗里,又被数落说不注意卫生。
就这样,过完年,父母就按照计划出国了。
芮忱没出过国,又正值寒假,就被捎带着出去了。
回来的机票是他自己订的,父母甚至没把他送到机场。
因为他们将会有比较长的一段时间不在国内,而芮忱也在外地上学,所以临走前,父母索性把他们住的房子给租出去了。
现在他处于有家不能回的阶段,周末恐怕也是去外公外婆家休息消遣。
想到外公家楼下那只大金毛,芮忱的笔一抖,铅笔芯就断了。
“喂喂喂,号外号外!”
班长赵铨一从后门溜回来,就果断经过了自己的位置,猫着腰沿着过道一路窜到了黄重阳座位旁边,蹲在芮忱旁边一脸兴奋的样子。
芮忱回头看到他回来了,马上说,“有吃的吗?”
“我抽屉里。”
赵铨冷冷地表示不满,转眼又说,“喂,我跟你俩说,班上要来新人了!”
黄重阳头也不抬地继续做题,满不在乎道,“别班非在籍生转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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