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全落入了疯王肚子,他一路打一路吃,吓得满大街的人狼狈逃窜,怪叫连连。
傅白玉走到门边,道:“先带艳阳天上去躺着,我去抓药。”
周白清应承下来,抱起艳阳天回到了阁楼,那十条毒虫去了之后,艳阳天轻得好似没了重量,人倒是安静下来了,不再发出痛苦的呻吟。
周白清轻轻将他在床上放下,艳阳天的嘴唇动了两下,挤出个“水”
字,周白清赶紧拿上来杯水扶起他要喂他喝,可艳阳天还出在昏迷之中,周白清斜着杯子喂了点进去,这些水却全都从他嘴角漏了出来。
周白清只好自己含了小半口水嘴对着嘴喂艳阳天喝下,艳阳天喝下这点水后,稍稍睁开了眼睛。
周白清看他醒了,道:“再歇会儿吧。”
艳阳天道:“是你啊……”
周白清搓了搓他胳膊,道:“是我,除了我还能有谁?”
艳阳天道:“我还以为……”
他话说到一半,外头传来巨大的爆炸声,周白清从窗外望出去,一阵红色的烟雾正从阎王楼那里飘来,周白清道:“廖晓白他们应该已经拆了阎王楼了吧。”
艳阳天道:“你扶我去看看……”
周白清不愿意,道:“你就歇着吧,这里没你什么事了。”
艳阳天抓着他衣袖,周白清本想再劝说他几句,可没来由地浑身一凉,脑袋胀痛,好似被人生抽了骨血,四肢绞痛,忽然之间手脚都动不了了!
艳阳天轻声喊他,那声音变得很远,周白清抬眼看去,似是看到股白烟从自己指尖飘出,那白烟隐隐绰绰幻化成了一个熟悉的轮廓。
周白清下意识地叫出了那个名字:“白鸦?”
艳阳天道:“白鸦在这里??”
周白清用力嘶了声,调整内息,终于将苦痛驱散,从刚才开始就没停下过的震感这时也消失了,周白清闭上眼睛,他分明看到黑暗之中有道白影越走越远。
艳阳天握着他的手,试探地唤道:“周白清?”
周白清摇晃脑袋,睁开眼睛,道:“我没事……只是白鸦,好像走了。”
艳阳天拍了拍他的手背,阖上眼睛,道:“你不要动,我要靠着睡会儿。”
周白清笑了笑,倚在床头由着艳阳天靠在他怀里,他自己也有些困了,到后来也跟着睡着。
他做了个梦,梦到一个自己一模一样的人,他染白色头发,穿白色衣服,他身后黑色的幕布拉起,他转过身钻了进去,临行前他对他说:“我走了。”
就这么一句话,就这么最后一句话。
黑色的幕布落下,他人生的戏码就此完结。
他没有一丝留恋,走得干净利落又静悄悄的,就好像这隆城,转眼之间又被拉回了现实,周白清晚上醒来时蓝婶回来了,她张罗了一桌子的菜,高少爷,廖晓白,傅白玉,疯王和周白清齐坐一桌吃饭。
艳阳天还在休息,蓝婶给他煮了点粥送了上去,周白清草草吃完自己碗里的饭菜就上楼陪艳阳天了,两人也不说话,周白清舀一勺粥,吹凉了喂艳阳天吃。
艳阳天吃得少,两三口下去就示意说自己饱了。
周白清道:“再吃两口。”
艳阳天摆手,自己睡下了,周白清把手伸进他被子里摸着他手腕说:“再吃点吧,太瘦了,药下去也要耗身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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