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估计是想以徐老爷的身份该定遗嘱,死后直接换进三老板身体,坐享其成,可没想到被我们给搞砸了。”
周白清道:“怪不得用针人回来隆城,这里想必是他半个老巢。”
陈十七道:“也怪不得傅珍珠会和用针人一伙,他们也算是师徒咯。”
两人这么一番合计,总算把之前发生的好些事情的头绪给理清了,还在感慨之际,疯王整个人都攀爬到了吊灯上面,摇晃着吊灯道:“你们说半天原来是在说云蒙尘那个臭小子!
哈哈哈哈待本王去抓那臭小子来给我的好徒弟赔礼道歉!”
吊灯被疯王咬得吱嘎作响,陈十七瘸着腿忙不迭走到了后厨门边,周白清也揽着艳阳天退开好远,生怕那吊灯砸下来正中他们脑袋。
疯王越笑越大声,越摇越夸张,摇到那吊灯实在支撑不住,半边倾斜下来,疯王借力飞身出去,踹开茶室窗户飞箭一样射到了屋外。
周白清伸长脖子张望,只看到唰唰几下,疯王就跳上了天台屋顶,他嘴里大喊着:“云蒙尘!
本王从几千里地外就能闻到你那股坏水味儿啦!
这次看你还往哪里跑!
哈哈哈哈哈!”
艳阳天道:“对……那个人叫云蒙尘,我记得。”
他讲完这句,喉咙里呜咽了声,肩膀耸动,哗啦在地上吐出两口殷红的鲜血。
血的红色刺得周白清眼睛生疼,他一手扶住艳阳天肩膀,一手揽着他腰,道:“我扶你上楼躺着休息吧。”
艳阳天摆摆手,他叫来陈十七,强撑着问他:“陈十七,我问你,蓝婶人呢?”
陈十七道:“听了疯王说的故事后,我拜托蓝婶去云城了,我拿了疯王的画像给她看,让她找当年见过那个疯警察的人辨认。”
艳阳天道:“那她人怎么还没回来?”
周白清道:“你就别担心蓝婶了,说不定是在路上耽搁了。”
陈十七亦说:“是是,您就别担心蓝婶了,昨天我们还通过电话,她今天就启程回来。”
艳阳天道:“那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
周白清不悦地让陈十七不要再说了,他将艳阳天拦腰抱起穿过厨房蹬蹬蹬就上了阁楼,他小心将艳阳天放到床上,道:“路上耽搁也有可能,现在还没到下午,我去找点东西给你吃。”
艳阳天说:“不用了,我也吃不下……你让陈十七再联系下蓝婶。”
周白清疑惑看他,问道:“你怎么突然一下这么牵挂蓝婶?”
艳阳天大吸进一口气,缓缓送出,他全身的力气仿佛已经被抽干,费力地说着:“我总觉得……不放心……不太对……”
周白清跪在他床前,握紧他手,道:“我们以后心里想什么肯定都要告诉对方,不过现在你什么都别说了,真的别说了,我也不问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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