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
“雷敏敏刚才提到的凤尾牡丹就是那味药引,世间恐怕只有他们雷家还存着一点了。”
周白清看了眼坐着的雷家大哥,深吸了口气,道:“我知道了。”
傅白玉另道:“我开給艳阳天调养的药方我锁在了房间的保险箱里,密码是6507,你自己去拿就是了。”
傅白玉将房卡給了周白清,周白清问道:“傅医生,你仔细想想,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傅白玉道:“我干的是救人的事,除非救错了人得罪了见不得别人好的人。”
周白清看着她,心下没来由地想到艳阳天,才想与傅白玉说说他,比赛组委会的人就和警察一同进来了,一番交涉后,傅白玉和雷家大哥都被带去了派出所,周白清作为目击证人录好口供后就又回到了赛场,这时已经过了午饭时间,比赛进行到了第三轮。
周白清不动声色地回到座位上,陈十七也没着急打听,只是告诉他他们上场比过了,赢得非常轻松。
下午回到酒店,周白清才将大致情况与陈十七说了说,两人一同往傅白玉的套房去,周白清道:“傅医生说了,治艳阳天的病最主要的药引雷家有。”
陈十七道:“你打算去问雷敏敏要?”
周白清道:“是想去问问。”
陈十七道:“你就不怕她开什么条件?”
周白清笑了下,用房卡开了门,径直走到衣橱前,陈十七走在他身后,道:“要是她让你娶她,你娶不娶?”
周白清道:“不耽误人。”
他打开衣橱,弯腰去转保险箱上的密码锁,陈十七还在一旁说风凉话,道:“雷家小姐你也不要娶,那你想娶谁?”
周白清正专心研究保险箱,嘟囔了句:“密码不对。”
陈十七凑过去道:“密码不对?”
周白清道:“傅医生说是6507,试了两次了,都不行。”
言罢,他与陈十七互相看着,都安静了下来,两人默默站在衣橱前,眼神同样复杂,同样凝重,陈十七道:“现在有三种可能,第一,傅白玉记错了密码;第二傅白玉骗了你;第三,有人改了密码。”
周白清道:“记错的可能性很小,至于骗我……她为什么要骗我?保险箱里还藏了其他东西?第三种可能也不是没。”
陈十七道:“如果是第三种可能,那这么做的人一定是不想有人打开保险箱,不想有人看到里面的东西。”
周白清道:“所以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陈十七道:“我看看能不能找人联系上傅白玉,至于这个保险箱……我也想想办法。”
周白清道:“保险箱可能被人动了手脚,万一里面还藏着什么机关……如果没有万全的把握,切勿用蛮力强开。”
陈十七点头,道:“这我知道,我会去找几个老手,不过我觉得……”
陈十七隐晦地看了眼周白清,欲言又止,周白清道:“有什么就说吧。”
陈十七道:“我觉得这些蹊跷的事和艳阳天脱不了关系。”
周白清看他,道:“你也是这么想的?”
陈十七翻翻白眼,走到了门口,说:“没了傅白玉的药方,他的病还怎么控制?耽误之急是联系上傅白玉,再看雷家愿不愿意伸出援手,艳阳天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周白清应了声,两人在门口道别,陈十七决定留守在傅白玉房间,周白清则准备去找雷敏敏询问凤尾牡丹的事。
雷敏敏住在酒店23层,她住的是间套房,楼层高,视野开阔,进门便能看到一片湖景,风光甚好。
正是日落十分,湖面上铺开了层层软红,如同女子的嫁衣,柔滑华美。
雷敏敏就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看周白清,身边坐着个小丫头,正悉心地往她右手上涂抹药膏。
周白清问候她伤势,雷敏敏却反问他:“你干吗那么帮着那个姓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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