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天道:“谁是你师父?别乱喊。”
周白清拍了下廖晓白,廖晓白回头看他:“干吗大师兄,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还这么小心眼?”
艳阳天皱眉,道:“要喊我师父,那你得喊他师叔,这点辈分都没搞清楚?”
廖晓白愣了愣,周白清給他使个眼色,廖晓白还算机灵,忙岔开话题和徐耀祖说:“你到底还加不加入田径队?可急死郭老师了,拿了个冠军就退出,耍他玩儿呢?”
三老板揽着徐耀祖肩,得意地左右看:“我弟,市短跑冠军!”
周白清陪了个笑,艳阳天点了点头,徐耀祖挣开他,道:“不去了,学习忙。”
廖晓白说:“哦,学习忙还有空来酒店玩啊?你可别告诉我,你参加了武术比赛??”
徐耀祖说:“来給家里捧场。”
周白清问廖晓白:“那你呢,来比赛的?”
廖晓白道:“我师父来参加了,我来看看他的,我就算了,我这点水平。”
他看看徐耀祖,又道:“我就说嘛我那天看到艳阳天了,这小子还非说不是。”
徐耀祖撇嘴,三老板哈哈笑:“他都不知道艳阳天师傅的名字,当然说不是咯。”
周白清觉得有些好笑,跟着笑了,廖晓白也笑了,笑声在有限的空间里回荡,徐耀祖沉不住气了,气愤地瞪周白清,仿佛他被人笑话都是他的错似的。
廖晓白隔在他和周白清中间,他显然也感受到了徐耀祖这股强烈的视线,遂建议道:“虽然不知道你们两个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我看啊,你们不如到街上随便拉两个人组个队走个后门报名参赛,在擂台上一决高下得了。”
三老板道:“我弟弟脾气不太好,开不得玩笑,让各位见笑了,要说比武他可不行,一点基本功都没有。”
廖晓白道:“看得出来。”
电梯终于是到了一楼,廖晓白率先出去,三老板带着徐耀祖要走,徐耀祖舍不得,三老板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什么,他留恋地看了眼艳阳天,还是悻悻转过身走开了。
周白清給艳阳天挡着门,看他出去后,问道:“吃过早饭了?”
艳阳天摇头,周白清便邀他去餐厅吃早饭,两人找了个角落的位置,艳阳天一坐下就说:“要是芷凤一起来了就好了,她总是嫌那里的春天太热,一点春意都没有。”
周白清问他:“你每天要喝的药随身带了吗?”
艳阳天道:“在房间里。”
周白清道:“谁給你的?”
艳阳天道:“普通治感冒的药罢了,父亲給的,出门前让我带着的。”
周白清道:“你不像感冒。”
艳阳天托着下巴,眼神一下空了,周白清再问什么他都没反应了,到两人点的茶和咖啡上来,艳阳天捂住嘴,肩膀一颤,指缝里漏出两滴鲜血落进了茶杯里,绿色的茶水一下被染黑了。
周白清着急去扶他,第一时间就給傅白玉打了电话,可电话无人接听,艳阳天又太虚弱,他穿得单薄,一阵一阵冒出来的虚汗把周白清的衣服都弄湿了。
周白清只好把艳阳天先扶回了自己房间,陈十七看到他扶着艳阳天进来,赶紧让开条道,问:“怎么回事?”
周白清道:“你能帮我去找傅医生过来吗?我打她电话,打不通。”
陈十七道:“你等着,我这就去找她。”
陈十七才走,靠在床上的艳阳天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睛,他气息虽微弱,可还是撑着和周白清说话:“初练魔功,没想到副作用这么大,让你看笑话了……”
他的记忆又不知道混乱到了哪一年哪一日的哪一刻,周白清揽着他,轻轻说:“师父……”
艳阳天看他,眼神轻飘飘的,说道:“我现在糊里糊涂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你怎么也跟着犯糊涂叫我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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